天门女子,什么都不管不问了,自从那个南宫怀青嫁到了他郡王府之后,咱们五弟就没有正常过,被迷得五迷三道的!那天门的女子各个出众,各个是妖孽祸水,可惜了咱们五弟痴心一片,换来了竟是血粼粼的教训!天门女子最无情,为了利益可以不惜一切,利用玩弄男子的感情,挑起两国战争,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就是说这样的妖孽。”
上官诸侯听罢此话,大致已经明白了上官侯爵的意思。
上官诸侯微微一笑,心有城府道:“二弟,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天门的女子?这辈子不会跟他们有任何瓜葛是吗?”
上官侯爵目光内敛,细细品过上官诸侯的话中话,登时明白自己的大哥这又是给自己下了第二个套。
上官侯爵不动声色,放慢了喝茶的速度,待他放下手中杯,心中依然想好了说辞。
上官侯爵不紧不慢缓缓开口道:“也不能这么说,天门女子中,不是各个都如南宫怀青一般狐媚祸主,不知廉耻之徒,我对天门的女子还算是敬佩尊重,比如像纳兰鸢岫和纳兰悠秀两个尊长,堪称天门之表率,小女生没有定性,道行尚且,禁不住外界的诱惑,也是可以理解的,总之不能够因为一个人,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是不?大哥,你说对吗?”
上官诸侯身体微微向后轻靠,抬眼思索,脸上故装轻笑道:“呵呵~~二弟,大哥倒是糊涂,你这话说的颠三倒四的,我一点也没听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看天门的?”
上官侯爵言笑自若道:“也没怎么看天门,说实在的,他国风景再好,不如自己家乡亲,纵使这天门天好地好风水好,花美景美人更美,不如故土一方亲切,天门好与坏其实跟我上官侯爵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若是天门的利益涉及到咱们权门的利益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天门一族,若是不触及咱们权门一族的利益,怎样都好,一旦牵扯到了咱们权门的利益,那就不好意思了,天门再如何好,都要跟我权门开路!挡我道者必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我的立场和观点。”
上官诸侯略有失望,似乎上官侯爵的话说得太过完美,让他找不到任何漏洞可言。
然而,上官诸侯仍旧不死心,继续道:“二弟你就不老实吧~~我这么问你吧,你是怎么看看纳兰雨落这个人的呢?”
上官侯爵苦笑道:“大哥你怎么还在纠缠这个问题呢?我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都是白说了吗?我跟那纳兰雨落一点事情都没有,就是正常朋友交往罢了,以后人家可是要继承天门的储君,旁人还好,就是这天门储君,你觉得纳兰至尊会轻易放她走吗?”
上官诸侯笑道:“放不放她走,不是纳兰鸢岫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二弟你跟哥哥说一句实话,你若是对那丫头有意,我可以……”
上官侯爵一语打断了上官诸侯的话道:“大哥,别再说了,我在强调一下,我跟那纳兰雨落不可能!若不是必要的工作上的往来,我断然不会跟天门的女子又过多来往,大哥的好意,侯爵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