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心中明白,与这上官勾结拜把子结交兄弟,只不过是利益上的勾结,交情不交心。
这自当不比曹将国和纳兰雨落的感情至深,大家都是至性至情之人,结交也是用真情换取他心,情况不同性质不同。
武明道也清楚,在权门之地,攀上了上官侯爵这枝大树,可谓前程似锦,踏歌绣地,多少人梦寐以求能够攀上上官侯爵这支高枝,却未必有这样的机缘。
武明道自当认定了现实,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要在权门混出个名声来,势必要按照权门的规矩来行事,攀上了上官侯爵大树,自己日后前途无量,锦绣不限。
而上官侯爵却是拿拜把子结义当做钳制武明道的手段——
一想到这武明道极有可能是自己父亲的私生子,若是将其安分地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哪里安心呢?
更何况,这武明道确实有些本事,他唤灵之术、成玉之气,乃至他灵域之子,天门皇子的身份,日后都将会成为自己登宝大典的决胜筹码。
能和武明道结交,上官侯爵算计得失,自知道这笔买卖自己稳赚不赔,为何要将其推之千里之外呢?
两个人都各有心事,各怀鬼胎之时,谁人不是算计得当,利益相投,企图共赢。
到此,武明道将两杯酒水分别摆放在了自己和上官侯爵的面前,咬了咬牙一狠心,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短匕首,匕首出窍之时,割其手腕,鲜血沥沥下流,滴进了自己的就被之中。
上官侯爵递了一个眼神过去,伸手索要匕首,武明道将其递到了上官侯爵手中。
上官侯爵卷起袖边,文雅持刀,微微皱眉间,手起刀落,鲜血从其指尖斜流而出。
看到这里,武明道心中暗自不爽道: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老子用脉搏之血却换来你小子的指尖定点血气,你到底是多计较得失,在乎自己的血气呢?
即便如此,武明道还是把这口气给咽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上官侯爵作精,说好听点文雅,说难听点,就是娘们儿!
上官侯爵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武明道异样的目光,却引而不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混有自己气血的水酒推送至武明道面前,礼笑应答道:“武公子请——”
武明道干笑了一声,继而一手止血,捂着被割了脉搏的手推送酒杯道:“上官公子请——”
此二人,交换杯子后,相视一个眼神,继而举杯而上,仰头一饮而尽。
饮酒毕,上官侯爵缓缓落头,笑逐颜开道:“武公子,你我已行歃血为盟之礼,这样咱们就算是兄弟了,不知道武公子的年岁生辰?”
武明道落杯时,脸上露出痞坏一笑,暗自心道:你爷爷我只怕年岁跟你那百年老妖的爹差不了多少,你说我年岁多少?
武明道心中一个姿态,脸上又是一个姿态道:“什么年虽不年岁的呢?我连我父母都不知道,怎么知道自己年岁呢?上官公子日后你就是我的主上了,哪里有主上为弟的道理呢?武明道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已是实事,从即日起,上官公子便是我的兄长大人,您看这样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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