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怎么拿捏自己,自己都甘之若饴。
武明道听之,立马命令门外的罗甘道:“罗甘!去叫小二过来点菜!”
罗甘应声之:“是!小的这就去吩咐。”
武玄月走至凳子前,一手摆开下摆,洒脱坐下,反客为主,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水,品之嘴间,缓缓张口道:“二哥你还站在哪里干嘛?不过来坐吗?”
武明道看着武玄月这一系列动作,有几分傻眼,竟没想这丫头刚才还是一副颐指气使之态,怎么这转眼间就变了模样,这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一点不假,翻脸比翻书还快。
武明道不敢多语,生怕自己有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祖宗,后果不堪设想。
武明道苦笑一声,转身而至,走到了桌边,挨着武玄月坐了下来。
武玄月顿时挺立了身姿,警惕性甚强,侧眸间满是敌意道:“你……这是几个意思?”
武明道愣之,一手接过武玄月手中的水壶,彬彬有礼地拿过武玄月手中剩下半杯水的茶盏,将其填到七分满,拱礼上前道——
“这不是离你近,好亲力亲为服侍你不?你可是天门至尊,我武明道若是服侍不周,落下个不好名声,权门担待不起——”
听到这里,武玄月刚才紧绷的表情登时噗嗤一笑,全然化解了——
“你这家伙,也太世故了吧~~”
武明道哀哀一叹,顺着手边,给自己取了一个茶盏,倒水品茶间,意味深长道:“没得办法,权门之地,世故是生存法则,我若是不世故,就得事故,若是让你选择?你会怎么选择?”
此时武玄月脑海中一堆问号,她眉头紧皱问道:“世故??事故??”
武明道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世故,处事待人圆滑至极,绝不得罪人,却也不会轻易让自己吃亏;事故,突如其来的罹难灾祸,不只是疾病还是伤残,在权门大多是人为所致,却伪装成天灾人祸一般,让旁人挑不出任何道理,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听到此,武玄月恍然大悟,适才明白这“事故”和“世故”之间的区别。
武玄月嗤笑道:“呵呵~~你小子在权门之地学到了不少权谋之道,这越发老练老成了起来。”
武明道笑道:“那是自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权门之地五年,耳闻目染时久,怎么可能不受其影响?”
武玄月继续道:“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说得倒是极好的,我这一时半会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就是觉得这话听着特别接地气。”
却没想,这个时候武明道脸色变得正经起来,直接发问道:“言归正传吧,纳兰至准远到来此,找我武明道为何事?”
武玄月愣之,竟没想武明道突然变了脸色,适才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道:“难道不是武上将先来找的我吗?”
说着,武玄月从自己的袖管中拿出了武明道之前留下来的元气成玉,只见那鸡蛋大小的昆仑白玉中心位置,由内而外的白色气晕,闪闪发光,这便是武明道向武玄月发出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