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叶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你这般失了体态,这可不是从前的你啊!你想稳下心神,慢慢说,你越是着急上火,事情并不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这不是平日你经常提点我的话吗?”
这还事情,说别人都好说,但是真正到了自己身上,棘手道根本无法应对的时候,谁人还能够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稳下来心神呢?
纳兰若叶听罢武玄月的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纳兰若叶稍稍冷静下来,细细想来刚才的话,该怎么说与武玄月听才合适,毕竟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让人实在是无法形容,大跌眼眶,而现在自己父亲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是,竟然要与自己同房……
这等难以启齿的话,自己又该怎么说与武玄月听呢?
人要一张脸,树要一张皮,自己稍稍冷静下来,方才发现有些话还趁着情急说出来为好,这一旦冷静下来了,就变得顾首顾尾,难以下口了。
纳兰若叶恢复理智后,低头沉思良久,她才开口,决定用套话的性质,从武玄月哪里套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纳兰若叶问询之:“至尊……那个……武大人在不知道你身份的情况下,有没有对你有过什么非分之想?或者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呢?”
看着纳兰若叶一脸通红,双眼附上了一层阴霾,结合她刚才问出的问题,武玄月一下子就读懂了对方的小心思。
估计,刚才青藏王压着头在纳兰若叶耳边说出来的话,不堪入耳,却有不得让对方默默忍受着,大概内容,作为一个感情过来人来讲,武玄月一目了然这男女情感的蛛丝马迹。
武玄月自知道对方想要听到的答案,倒也是毫不避讳自己与父尊之间过往的事情。
武玄月无奈一叹,张口道:“父尊把我当成了娘亲,他眼中看到的也只有娘亲,因为我身份缘故,我不能够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就只能够继续扮演自己的娘亲下去,男女情浓之时,想要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也无可厚非,父尊也是一个正值当年的男子,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又怎么可能不动心呢?那手脚不干净,动不动想要撩拨我两下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只是我心里明白我俩之间的界限,小动作得过且过,毕竟她是我父尊,在我小时候摸摸额头,拉拉小手,也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正常表现,没必要大惊小怪的!但是若是超过了界限问题的话,这是我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毕竟我心里清楚,即便我这幅身体是我娘亲的,但是我就是我武玄月,他武明道的女儿,这父女之间怎么可能会有情爱呢?别开玩笑了,想着都觉得蛮恶心的!”
听到这里,纳兰若叶脸上的铁青颜色更加浓重,她躲在一旁歪头苦笑,自己现在的处境既可笑又岌岌可危。
自己哪里有武玄月这么好的命?遇到了一个正常点的父亲,自己的父亲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病娇,这才自己刚来这里不久,像是抓捕,又是坐牢,这还不算……
到了晚上,还要让自己侍寝……
这是人干的事吗?!
哦……对了……那青藏王本就不是人!
是鼎鼎有名的魔王,自己本不该拿人的标准来衡量他,这样的估算完全错误,把青藏王想象的那么好的自己,也是一个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