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个头,两个大你却在一旁观战,说风凉话都不带避讳的!这算不算是落井下石呢?”
武玄月从来没有见过纳兰若叶急眼过,而这一次,武玄月见识过纳兰若叶脸上太多的表情——她虽是异常兴奋,却也是知分寸的人。
武玄月终于彻底收住了自己可乐的一面,当即正襟危坐,代入感极强的凝重,陪着纳兰若叶故装认真焦灼。
只见武玄月双腿盘坐,两秒钟入戏,脸上十分紧张道:“那若叶师尊可有什么高见?”
纳兰若叶早已经六神无主,哪里还有什么英明高见,就差给武玄月跪了,求其指点迷津。
纳兰若叶凝重低眉,紧锁眉头,一脸骇然,痛苦万分道:“我……我这都是遇到的什么事呢?哪里会晓得,这好死不死怎么就夺舍在这兰静官身上,刚一落地被追杀就忍了,关进大牢也就算了,这……这……让我去服侍青藏王……都是些什么事情呢?!”
武玄月突然变得一本正经道:“若叶师尊此话差异,人生来各有命数,我们虽是夺舍他人身份一阵子,也算是一次小机会的投胎,试问那些生来就命途多舛之人,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坎坷人生呢?别的不说,那些先天不足天生生理缺陷之人,是不是从生下来就该怨天尤人,放弃自己的人生呢?谁人生来想要不平的人生,而人生和顺平坦的人,这世道又有几人?你我都是过来人,早就该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你夺舍这兰静官的身上,到底厄运还是机缘,现在都是未曾定数,你却在这里怨天尤人,有些为时过早了吧?”
听到这里,纳兰若叶顿时羞愧地底下了头,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不一样的境遇,猝不及防,六神无主。
只是,细细品来这武玄月言谈举止间,却是有几分道理来。
自己有时间怨天尤人,不如想想该如何改变现在的境遇,才是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武玄月当真是正经三分钟不到,就被打回了原形,只见她一手捂嘴打起来哈哈,慵懒双眼,显得懒散道:“有些事情,未必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刚才青藏王叫你去寝殿,未必一定会让你去侍寝——”
纳兰若叶猛然抬头,一对绿眸发出兴奋的光芒,她希冀地追问道:“真的吗?为什么纳兰至尊这么肯定这个结果呢?”
武玄月诙谐一笑竖起手指,显得特别鬼机灵道:“也算不上肯定——我只是感觉到,这青藏王未必会轻易临幸天门之女,虽然你我现在这份身体灵气微弱,但是细细诊气而来,还是可以察觉几分,青藏王武功高强,咱们的身份,瞒得过别人,绝对瞒不过这青藏王的眼睛。别看这鬼族一脉,虽是阴曹地府鬼流之辈,却各个也不是好惹的主,他们表面畏惧天门,实则内心是非常看不起天门,大概是天地宿命的缘故,天门女子再如何美丽大方,你见过哪个鬼族的王者,会染指天门的女子呢?”
武玄月这么一提醒,纳兰若叶恍然大悟,如此说来确有其事,自己就是天门独一无二的特例,这天门成千上百的女修,独独只有自己一人是继承了这灵气和鬼气女修——
纳兰若叶身份,在天门圣地,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