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自己都要跟着一起翻车。
武玄月故装傲慢体态,审视而下,口气还算是客气,正口道:“单大人,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撵走那丫头呢?”
单仁邪深深吸气,背部隆起,咬牙道:“本官不知!本官知道琳琳姑娘走投无路,才来投靠的本官!她在我府上安分守己,我家下人都很喜欢她,没有觉得她哪里有什么不对!”
武玄月哼声一笑,绕着单仁邪身子转到其身后,这样让她能够更清楚地看到青藏王的脸上表情。
果然,听到这一番话的青藏王脸上显出不悦来,怒眉瘪嘴,咬牙鼓腮,只怕这一番车轱辘话不知道在青藏王耳朵里听来多少次。
武玄月干咳了一声,有意提醒单仁邪注意自己的言辞,然而此时也在气头上的单仁邪,哪里能够注意到武玄月的友善提醒呢?
这会子功夫,若是他单仁邪可以动弹,恨不能现在就冲到这个贱人面前,一手捏断了她的脖子,拔掉她的舌头,还不足以熄灭自己心中怒火!
武玄月缓缓道:“看来那丫头又是故技重施了,单大人太善良了,你不知道那丫头的手段罢了!我与她并不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妹,而是在这绥域相遇,我俩攀谈之际,我才知道我们都是出自于南湘之地,这就是所谓的他乡遇故知的情感,我有听说她对医术有些许的了解,刚好我那个时候的医官需要人手,我看她长得清秀,手脚麻利,有特别会讨人喜,刚好有自己的老乡,便将其留在了身边,这一相处下来,便是八年之久,我越发的信任她,而熟不知这一切都只是阴谋的开始!”
说到这里,单仁邪摆明不爱听的烦躁姿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显得十分无赖。
武玄月见此状,暗自一笑道:“你可知道这丫头有多恐怖吗?我俩同吃同睡这多年,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她也曾像我透露过她是被天门放养出来的细作,混在绥域之地,也是为了完成天门的任务,不过她清楚天门至尊的意思,说是安插细作,实则就是放弃了我们这些低品阶的女子罢了……我想她是与我交心,便更加信任了她,对她是无话不谈,但凡是心里话,我只告诉她一个人,以为信任,所以亲昵,我想这种感受,单大人应该最熟悉不过了吧?”
说到此华,单仁邪眼神微颤,虽然他不喜欢兰静官这个人,但是她说的话,却是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武玄月继续自导自演这一处戏,她表情忽变,一副失望落寞强调道:“可是……这都是我的错觉!那丫头从头至尾都把我当成了傻子一般,我不知道单大人是怎么想欧阳琳琳的——之前也跟大人一样认为那个女子天真无邪,对人真诚,知道那一日,我亲眼目睹她与天门细作接头传递信息……还有,我在她房间中搜到了这个东西!你说,这种人我还把她能把留在自己身边吗?”
说着,武玄月从袖管中掏出了一个不明物体,噌的一声扔到了单仁邪的面前。
单仁邪不屑一顾,白眼抬头之际,登时惊呆了眼——
那泛着温润玉光的二品阶胸穗,赫然出现在单仁邪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