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门虽是思想守旧,自打推行禁婚制,众人虽是跃跃欲试,却不曾有人真的敢越界,大概是看着上面的态度才敢行事,本尊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废除禁婚制若是高位不作出些表率,下面的人又有几人敢相应此政策呢?”
武玄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同样的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形势就完全逆转了——
上官侯爵额发间冒出了几滴汗珠——他未曾想过,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计划中!
若是自己娶了天门的储君,然后呢?
虽为储君,天门至尊健在哪里有储君称王的时机呢?
谁人不知,这天门王者最为长寿,旁的不说一代至尊纳兰紫英活了八百多岁;二代至尊纳兰鸢岫更有甚至活了一千多岁……
那么眼前的女子,又能活到多久呢?
换言之,她纳兰雨落不死,天门储君永远不可能继位!
况且,嫁给自己的女子是否还能够保得住天门储君的位置,不可尽知。
上官侯爵又气又恼,可是又能怎样?自己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计到,自己临幸错了人!
同样的脸,不同身份,这结果可就大有不同了……
然而,武玄月逮着时机,又怎么可能让其轻易溜走呢?
武玄月缓缓起身,不慌不忙走至上官侯爵身边,这一次她得理不饶人,不依不饶道——
“上官主君这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难不成主君临幸了我家妹后,竟是要翻脸不认人吗?亦或者是说,本尊会意错了,这丰厚的彩礼,并非是为了求娶我家家妹的吗?”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窘迫的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丝尴尬笑意,自己愣是把自己给算计到了绝路上,这下子可好,该怎么收场?
上官侯爵嘴角一抖一抖道:“孤王……这……这也不是说……不娶纳兰真士……只是……只是……”
武玄月目光微敛,声色幽然:“那听主君的意思是……勉强了吗?竟没想我天门堂堂储君竟然配不上主君吗?”
上官侯爵当真是奇虎难下,脸色再也撑不住了——
“怎么会呢?天门真士出身高贵,又怎么可能配不上孤王呢?孤王再想该给真士一个怎样的名分最合适。”
武玄月根本不容上官侯爵多想,张口强势霸道——
“天门真士乃是我天门储君,自当要当权门后位方可扶正我天门地位,难道说是上官主君只是想给我家家妹一个皇妃的位置吗?”
上官侯爵怔然,“这……”
武玄月继续道:“都说上官主君长情,至始至终不曾沾染风月之事,要么不爱,要么就是挚爱,对于感情之事,宁可宁缺毋滥,也不愿凑合了事,更有传言上官主君这辈子只可能娶一个妻子,便是这权门唯一的王后!那么……家妹出嫁,主君论私论公,到底该给一个怎样的名分,上官主君可要考虑清楚了!”
此话一出,上官侯爵心中愤怒,脸上却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