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吃不消来着……”
这一番打趣的话,听来曹将国是节省资源之意,但是上官甄珍知道,曹将国这是再给她找台阶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义门再穷,那几位后宫也不是什么难事,根本不是像曹将国说得这般不堪,只看这曹将国愿不愿意了。
打趣的玩笑,却让上官甄珍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这话说来不怎么好听,但是自己却异常的安心。
而这个时候,季全华一声不和谐的干咳声,打断这一对璧人的浓情蜜意。
“咳咳咳……曹镇主……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处理完呢?”
经季全华这么一提醒,曹将国霍然回头,一脸疑惑。
季全华眼神勾了勾瘫在地上的凌嬷嬷,曹将国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去,适才恍然大悟。
曹将国这一眼扫过,满满都是嫌弃和厌恶。
他朝着季全华摆了摆手,“拉下去,你看着处置吧!这老东西嘴巴脏得很!污言碎语,秽乱宫闱不说,还试图挑拨我与王妃的夫妻关系,别轻恕了就是!”
对于如何处置凌嬷嬷,曹将国都懒得说,只想赶紧把这碍眼的东西给轰出自己的眼界。
季全华一听,吓得不轻,赶忙一路小跑,停到曹将国面前,文质彬彬行礼之——
“镇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曹将国紧皱眉头,他已经料定季全华要跟自己说什么。
曹将国脸上露出不耐烦的情绪来,上官甄珍还是理智些,温柔道推了一把曹将国道:“去吧——听季军师的话不会有错,夫君忘记了天门至尊的指点了吗?”
曹将国虽然不甘不愿,却还是走上前去,将季全华召唤到了一旁。
季全华神秘紧张道:“镇主是不是恨毒了那凌嬷嬷?”
曹将国不耐烦道:“你说呢?”
季全华无奈可笑道:“不用我说,镇主脸上全写明白了!可是此人杀不得啊!”
曹将国烦躁道:“为什么?”
季全华思索一下,缓缓道来:“也不是杀不得,而是现在杀不得!镇主细想便知,这凌嬷嬷刚来西疆没多久,人家权门说得好听,是为了照顾自己家的公主,这才派出了有经验的教习嬷嬷,你这上来就给杀了,论其缘由,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到时候再让权门按个大不敬的理由,这不是给咱们义门找不痛快吗?”
曹将国怒紧眉头,啧舌撇嘴不爽道:“切!这老东西一上来就想给我个下马威,这又是献美人又是献殷勤,没安好心!你说说她这个老东西几个意思?王妃刚怀有身孕,她却往我屋子里塞人,这女人再大度,也忍不了自己怀胎时,自己的男人风流快活去吧——她这等小人就是居心叵测!”
“是是是!这种奸佞小人的心思,昭然若揭,但是现在确实不是杀她时候,镇主真是看不顺眼的话,就先想些办法刁难刁难她,反正她现在在西疆这地界,没人给她撑腰,她也翻不起来什么大浪!过些时日,随便给她按个罪状,顺理成章给她解决了就是了!”
听到这里,曹将国虽然不满现状,却也觉得季全华此番话说的极有道理,这才应声点头,算是答应对方,暂时放了凌嬷嬷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