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黄衣家兵手持兵械,围堵而来,其中一个领头的面色凶狠,恶眼斥责道——
“说你们两个的?磨磨唧唧,苦苦戚戚个什么?让你们伺候大人们,是看得起你们这些女修,各个长得貌美如花,却是一个个苦练清修之徒,不知人间烟火,不晓男女情趣,活着有什么意思?跟了那个大人,那是你们的福分,姑娘家家有了美貌是老天爷赏脸给饭吃,就好好了利用自己的姿色给自己谋条出路,嫁人生子有什么不好的?”
旁人兵佣接话帮腔,煽风点火道:“就是就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小女子家家干什么不好,非要舞刀弄枪,跟老爷们儿争天下?这世道三纲五常之下,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还能翻了天不成?”
几个男人围堵过来,不劝说着姑娘,还各个说起来风凉话,强势压制两个姑娘,说的那话不堪入耳。
年长的女修抱着年轻的女修,始终护着对方,只是她年纪长阅成熟,做人圆滑了很,便是伪笑着打法围来的官兵——
“几位官爷说的是,这丫头年纪小没有见过什么市面,莫要怪她,我已经训斥过她了,不服管教,不懂世事,这不都已经把她给训哭了不是?”
眼看这年长的女官还来事,领头的兵佣冷哼一声,不可一世。
“哼!还算是个明事理!既然你什么都明白了,还不赶紧去兰室赴会!让二少爷等急了,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年长的女修伪笑敷衍道:“是是是~~我们两姐妹这就去……不过这位官爷,你看我师妹这哭得伤心,花容失色总归不是好事,若是到了场面上,她这心情惹来权族的贵客不开心的话,这是不是会更加惹怒了二少爷呢?”
一听到这里,领头的官兵恶眼一瞪年幼的女修,恶狠狠道:“哭哭哭!!就会哭!有什么委屈的?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有什么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又不让你们上战场杀敌卖命,陪个爷儿开心都不乐意!你还真以为你们是曾经的天门高高在上的女修呢?现在的你们就是丧家的犬,落水的鸡,自命清高什么个劲儿!”
谁想,这男人说话直,不会拐弯抹角哄着小女子,说话难听,气势跋扈,这一通责骂,年幼的女官哭得更加厉害起来。
那兵佣跟在武玄侯身边时久,自知道自己家的少爷什么个性,暴戾无常,喜怒无形,若是翻脸,拉几个人出去斩了都不是事情,在武玄侯身边伺候的人天天都是提心吊胆,那脑袋就拴在裤腰带上,什么时候说掉就掉了,根本由不得自己。
眼看这小女子哭得越发厉害,那带队的首领急上眉头,更加火冒三丈,所想武玄侯若是一朝不开心,没准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领队的长官能不着急上火吗?
然,年幼的女官哭得越凶,首领骂的越狠,简直是恶性循环。
眼看事态正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下去,年长的女修挺身而出,将小女修藏到了身后,又是一副勉强伪笑,好声劝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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