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性命的丧命符!我何尝不想像一个小女子一般过着天痕烂漫的生活,嫁一个一心人,过着无忧无虑相夫教子的小日子?可是……可是我做不到……身上背负着国仇家恨? 我怎么可能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呢?生在王侯将相家中,从一开始起,注定我的一生不可能平凡……我若是没有心机,早就被残狼虎豹分食干净,你以为我是怎么活脱脱地出现在你的眼前呢?”
此话一出,曹云飞双眼惊颤,对于武玄月这样的回答,他既心疼又无言以对。
心疼的是,自己的女人一路坎坷,身世可怜;
无言的是,明明自己想要给她想要的一切,但是无奈自己能力有限,却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
一个男人最大的失意,就是面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无能为力——
两人之间陷入一片沉寂中,曹云飞低头失落品茶,武玄月还沉浸在痛苦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良久,曹云飞怅然一叹,他妥协道——
“你真的认为,你去找东方煜就一定会有你想要的结果吗?”
武玄月深沉思考了一张,方才开口道:“我虽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是看东方煜对武朝阳的执拗态度,若是小心提点几分,告知她在西疆的处境不好,戳中对方的痛点,点燃对方新的希望,这事大概就八九不离十了吧。”
曹云飞缓缓抬头,直眸看去眼前的女子,张口问道:“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呢?”
武玄月愕然,皱眉反问之:“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吗?为什么?”
曹云飞呵声一笑,解释道:“你忘记了吗?我与武朝阳迟迟圆房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武朝阳中了血蛊,血蛊以处子之身为引,蛊毒发作时,破坏男子阳刚之气,换言之,若是那东方煜与武朝阳圆房时,他即将面临的是,多年的修为毁于一旦,你觉得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样风险他会去冒吗?”
然而这个问题非但没有难住武玄月,反倒让武玄月的意识变得更加坚定了几分。
“你说蛊毒啊……呵呵~~若不是这蛊雕,只怕我还没有脸去找他东方煜!”
曹云飞疑惑之,“这话什么意思?”
武玄月突然正经道:“武者爱惜自己的武气不假,不过——试问一下,若是我武玄月中了蛊毒呢?你曹云飞会不会因为我武玄月中了蛊毒而放弃我这个人呢?若是这样的话,这样得男人根本不值得托付终身,一个只是看中我存在利益,而根本不在意我这个人人品的男子,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他在一起吗?”
此话一出,曹云飞脸色尴尬了几分。
紧接着武玄月继续道:“还有,刚才曹镇主也说了,这血蛊是以处子之身为引,换言之跟你已经婚配的武朝阳只可能是处子之身才会成了血蛊的药引……那么问问曹镇主你的内心,作为一个男人,你若钟爱一个女子,到底是自己的武气,还是女子的贞洁重要呢?”
此话一出,曹云飞双眼惊闪,如此言论让他惊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