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你……你……你这是谬论……又在妖言惑众!武玄月!!你的那张皮,早晚我会把它尽数给揭下来!”
武玄月呵呵一笑,故装糊涂起来:“武玄月?谁人?我看上官公子记性不太好,月儿好心再提醒一句,本真是乃是天门真士,纳兰幽梦的义女,天门未来的储君!不管少主喜欢不喜欢本真士都无妨,日后咱们交涉的时机多了,我想昆阳少主迟早会了解月儿本性,也迟早会清楚传言的真假。”
此话尽,武玄月合谷礼之,起身微笑,转身时飒飒,稳步而行,走回到了纳兰若叶身边。
眼看自己的侄儿败下阵来,上官侯爵欣喜,脸上仍不喜形于色,则是表现出几分心疼样,好生劝道——
“昆儿是否觉得委屈?”
上官昆阳这个傻小子竟然还顺着上官侯爵的话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上官诸侯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上官侯爵象征性地摸了摸上官昆阳的额发,安慰了两句——
“好了,别委屈,想想看你从进屋来,就是一身火气,对人家天门真士大不敬半晌,句句带刺,说话难听,人家姑娘可与你计较了吗?你还不顾身份揭了人家姑娘心腹的面上,让一个大姑娘颜面扫地,人家跟你置气了吗?倒是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般任性无理了呢?你是个男子,胸怀本该宽广,怎么这一次做事,倒是失了不少礼数,显得几分小家子气了呢?”
上官侯爵言语中有几分谴责之意,好在说话语气客气温婉,虽是斥责也会让人觉得刺耳。
听到这里,上官昆阳心虽不甘,到底还是低下了头颅。
上官侯爵见自己方法奏效,继续道:“人家真士有气量,咱们做男人的也要有气度不是?你憎恶他曹云飞这么多年,一朝改观,尚且可以与其成为兄弟,而她天门真士呢?人家与你素未谋面,所谓交情也不过是听他人碎言罢了,你俩可曾有过什么过节吗?”
上官昆阳脑海中想到了之前在“月下人家”的事情,可是细想一下,又觉得之前那一桩事情好像是自己跟曹云飞的过节,为得不过是争一时之气,这才跟曹云飞争抢其此女。
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体面事,若是自己说出来了难免少不了一顿叱责,也无力与现状,索性就闭口不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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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上官昆阳摇了摇头。
见此状,上官侯爵继续说服道:“既然你们二位没有任何过节,为何就不能就此结下情缘呢?兄妹也好,盟友也罢,天门真士一直与你为善,而你却因为各种传言咄咄逼人,是不是不太合适呢?还有,昆阳以为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如何呢?若是那真士听信了关乎你上官少主的某些传言,也跟你这般针锋相对,那咱们天门和权门是不是就要为天下人的传言大打出手一番呢?若是如此,还真是荒唐至极。”
说到此,上官昆阳即便恨得武玄月咬牙切齿,而现在他也丝毫没有立场在反驳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