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没关系!月儿想来欣赏东方大人这般直性情,耿直的英雄。”
东方煜白了武玄月一眼,又是满脸的冷傲,他象征性地向武玄月行了一礼,而这一礼即是招呼,又是告辞。
“东方煜拜会天门真士,若是真士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东方煜这就告辞了——”
这一脸的嫌弃足以证明东方煜对待武玄月的态度。
武玄月不以为意,继续上前,笑脸相迎——
“东方大人这么不欢迎月儿也无妨——不过月儿倒是非常想要跟东方大人聊一聊关于我家姐的终身大事。”
东方煜压根就不相信武玄月这种人,大概是外面的传言多了,关乎武玄月的传言从来没有什么好听的话来,不是狐媚祸主,就是妖言惑众。
尤其是他在方桌上见识了曹云飞与武朝阳的争吵下,他就更加确信眼前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对于一个心怀鬼胎的之人,他怎么可能相信呢?
东方煜转身立身,这不跟武玄月一丝话语权,执意要走。
“大人可以不相信武玄月的为人,但是大人总是要相信月儿也不希望长姐再跟曹镇主有任何纠葛,她俩婚姻捆绑一日,月儿就没有办法成为曹门的登堂入室的正室。在离间分化他们夫妻关系的立场上,我想月儿立场和大人的立场应该是一致的。”
此话一出,东方朔即将要迈出腿脚,在空中停滞了片刻,生生落了下来——他迟疑了一下,这才将信将疑地回过头来。
果然,他还是不相信武玄月的为人——但是在曹云飞和武朝阳的婚姻问题上,他也确实不希望那两个人过得幸福美满。
看到东方煜稍稍缓和的态度,武玄月继续上前游说道——
“大人,你细想便可知,月儿是不是也很亏!当初我与曹镇主可是已经下了聘的婚约,结果呢?我被武门人下毒暗杀,幸得姨母仗义,将我救活了过来,可是待月儿重见天日之时,所有的一切都是物是人非,本该属于月儿的婚礼却被长姐抢了去,月儿能不恼火吗?论其可怜,月儿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若不是因为造化弄人,只怕现在月儿已经嫁给了曹镇主为妻,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无家可归只能够投靠天门;而东方大人呢?是不是现在也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再者,长姐若不是嫁到了西疆,也不会落入到了那奸人之手,她又怎么可能被倾赤子种下了血蛊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怪武门其中的奸人作祟,才坏了咱们两个桩姻缘。”
听到这里,东方煜一言不发,他虽然不喜欢武玄月这个人,但是对方说的话句句在理,他无法反驳。
武玄月见对方不吭声,也没有强烈反应反驳自己,武玄月知道自己游说成功,已经为对方洗脑了八成。
到此,武玄月继续道;“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月儿好奇的是,现在长姐这样的处境,东方大人是否已经嫌弃了长姐呢?”
东方煜当即反驳,强烈反对——
“我怎么会嫌弃他武朝阳呢?只是……刚才她跟我说血蛊的事情,我还没与反应过来呢……谁想她就气呼呼的走了……我这个慢半拍的毛病还这是害死人!也不知道朝阳她是不是误会我了什么?”
看着东方煜六神无主的模样,武玄月脸上露出了姨母微笑。
关心则乱——现在东方煜早已经不是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大英雄,而是一个漏洞百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