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务,他俩却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说如常按照阎罗王分配的任务执行,这是秘密任务,不便向外透露。
事情就僵死到了这里,黑白无常现在也是头大,自己若是承认那一晚上自己去喝了花酒,那就是犯了玩忽职守的大嘴,只怕是要进油锅炸一炸才能赎罪。
这两个老奸巨猾的老臣,怎么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犯混,索性把所有的锅都推给了阎罗王,让阎罗王去应付权族。
而阎罗王更是可笑的存在——老实说,他拿着那生死簿纯属是摆设,因为他根本不会勾画生死簿,每一笔为人续命或是为人减寿的账面,都是权族的高人亲自执笔执行。
而他不过就是聋子的耳朵纯属摆设,说白了他就是一个保管生死簿的高级官员,他手中的权限非常有限,只是身份说着好听罢了。
上官侯爵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对手藏在暗处,对阎罗殿上的一切情况都了若指掌,才会出了这么阴险的圈套。
就是因为了解阎罗殿上的乱象,才让那有心人之人趁虚而入了,捅了那么大的窟窿,还把东方家和曹门的夫人都牵扯了进来,这一当头一棒,打得上官侯爵头蒙。
上官侯爵还没有时间反应呢,这东方朔接二连三拜谒求见,这不是给自己火上浇油,找不痛快呢?
他是了解自己这个手下的,虽是聪慧,但是不能触及他东方朔的底线,一旦触碰了他便是会翻了脸,六亲不认非要讨一个公道才成。
而现在让自己怎么给他公道,除了先稳住对方的情绪,找个由头打发了他,上官侯爵无计可施。
看着东方朔气呼呼离开的身影,上官侯爵清楚地知道,对方肯定恼羞成怒,心头压着一头火呢。
可是自己又能怎样?自己何尝不是心头一股怒火,想要找到对手,却找不到一丝马脚,这藏在暗处的对手也太狡猾了吧!
东方朔出了宫门气得咬牙切齿,他现在已经不想再依靠皇权,就想自己找到那罗刹问个清楚。
司徒兰却早早在宫门外恭候多时——他接令而至,其目的就是为了劝阻东方朔不要义气用事,凡是缓缓再看形势。
司徒兰一看一脸铁青的东方朔,司徒兰笑着迎了上去,问之——
“东方大人这是怎么了?难得见你这般气急败坏,到底是出了何事?”
东方朔停下了脚步,咬着压根,闷哼了一声:“这事若是陛下不给东方朔一个交代,那东方朔就要自己给煜儿讨一个公道来!”
一听到这里,司徒兰笑容僵直,一拳捶到了东方朔的胸腔上,警告之——
“你再胡说些什么?你想做什么?”
东方朔冷着张脸,弹了弹司徒兰的拳迹,阴着脸道——
“煜儿可是我东方家的根!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东方朔该怎么向东方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又该以何颜面去面对我那常年在外执行谍战任务的兄长呢?”
司徒兰眼看着东方朔憋红的双眼,不甘不服的表情,他内心一颤,顷刻间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