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会二位大哥!”
一听到黄莆姓氏,两个新来患者眼神一惊,二人不自觉地相视一眼,眼中闪着吃惊。
他们二人又把目光投向床上倚着颤颤巍巍的老汉,二人心中都有了考量。
黄莆东泽……
莫不然这眼前的老汉是司徒家母的兄长,黄莆华睿而眼前的公子,则是司徒大人的表兄弟黄莆东泽……
两个新患者又开始上下打量其黄莆东泽,眼前的男子笔挺的腰板,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眉眼像极了黄浦凝霜,若不是一身落魄,乱发一束,布艺加身,好好打扮一番,定是一个风华绝伦的公子哥。
黄莆家虽是家道中落,可是人家却是曾经权门风极一时的豪权之门,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听这黄埔家的名号,足以让人震慑。
也难怪这黄莆东泽过人的号召力,这惊人的背景,以及身上不俗的霸气,镇压全场绰绰有余。
两个新患者登时变了嘴脸,竟然向黄莆东泽回赠一礼,言语间都是谦逊。
“旧闻黄莆公子的大名,百闻不如一见,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贵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黄莆公子见谅。”
此话一出,黄莆东泽眼神一沉,此人言语一出,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黄莆家早在三十年前家道中落,如不是姐姐在司徒家还有些地位,尚且抱住了自己父亲这一脉,这黄莆家早就没了后人。
此二人说自己是白虎军,又怎么可能对青龙军的事情这么了若指掌呢?
自己不过是权族一脉落魄之士,又不是什么要紧之位,值得他们白虎军去打听吗?
黄莆东泽心中已经对眼前两个别有用心的人有了自己的判断,但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判断又不能左右所有人的看法,所以现下是要揭开此二人的虚假面目。
黄莆东泽缓缓起身,他开口问道:“二位兄长声称自己是白虎军的贴身侍卫,身为白虎军的一员,不该维护自己主君的利益吗?怎么这个时候,跑到这里说些有的没的话,告诉咱们这些,对二位有什么好处吗?”
此话一出,二位奸细脸色突变,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黄莆东泽拆穿了,而眼下这个男人的号召力,让自己成为这众目睽睽之下的众矢之的。
“这个……”
眼看二人其实减弱,黄莆东泽紧逼一步,继续盘问——
“你说曹镇主要下令焚烧了我们?那他自己家的子民的生死都不顾了吗?是!咱们这些落魄权族是脱了他西疆的后腿,可是据东泽了解,这一位曹镇主可是有了名的仗义凛然,他可以不顾咱们的生死,但是他绝对不会放弃他自己子民的性命!而二位身为白虎军的患者,本已经该在本土病例的患者营,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咱们的疫情营中呢?二位到底何等居心,实在让人难以揣测……”
此话一出,两个人脸色唰的一下子白了,没曾想自己碰到了硬骨头,看着一双双质疑地眼睛盯着自己,仿佛无数把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下自己该怎么摆脱眼下的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