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莆东泽洞察能力十足,他一眼就看出了武玄月与曹云飞之间的主辅的关系。
黄莆华睿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执着一个女人,纵使儿子分析一切都是对的,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执迷不悟到这种地步,可不是黄莆华睿想要的结果。
“你……就那么想呆在天门真士的身边吗?”
黄莆东泽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什么。
“是!我从第一眼看到她起,就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怎么?她未嫁我未娶,不行吗?”
“混账!你还不明白她跟曹云飞的关系吗?她在西疆多难一年多,可是已经破了身子,这种残花败柳,你却要当成宝吗?你若是娶了她可是败坏了我黄莆家的门风。”
没曾想,对于武玄月破了身子之说,那黄莆东泽却是轻描淡写一笑。
“咱们家什么样的门风?一个破败之家,没准日后还要靠着父亲嘴中说的那残花败柳光复家族,父亲总是教育我,脸面是最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父亲你真的有冷静下来权衡利弊吗?”
“权衡利弊?呵呵~你小子跟我说什么权衡利弊吗?行!你说说,我听着,你所谓的权衡利弊是什么?”
说着,黄莆华睿双手提着衣裳下摆,稳稳坐在了椅子上,做好跟儿子长时间的谈判的准备。
“那武玄月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够纠结西疆和南湘两股势力,现在又直插权族的腹地,以父亲多年的经验,跟我说说这丫头这么折腾的目的所在?”
黄莆华睿冷冷一笑,说道:“她出身与武门,虽是武家庶出二小姐,却从小深受武师尊的垂爱,习得一身过硬武艺。据说,当初武师尊仙逝时,有意将武门托付给她,可是因为她的身份受限,即便有了武师尊的医嘱,却得不到武门的拥护,他的三个哥哥为了跟他争武道霸主继承人的地位,也是各出险招,兄妹相戕,当真是一出闹剧啊!”
黄莆东泽接话道:“所以,父亲是知道的,这丫头现在一点一滴再积累实力,为得就是日后能够登上武道霸主地位打下基础,而她这些年的作为看来,也是大有起色,收复了西疆,当上了天门的真士,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父亲还没有看到那丫头的实力吗?”
黄莆华睿不以为意笑道:“那丫头的野心是有,能力也有,这一点上我不否认,可是……她要对付的是权族,不比南湘和西疆好对付,这一战是背水一战,胜败未定,她不一定能够胜利,这样不稳妥的押宝,为父不愿再做任何冒险的事情来。”
黄莆东泽一听这里,激动了起来:“父亲曾经也是战场上的英豪,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畏首畏尾呢?”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官场的黑暗!战场上明刀明枪而战,战场暗箭毒计防不胜防……咱们家黄莆家是战场上的英雄,却输在了官场上……多少年的祖辈留下的血汗,却不及官场上的政变来势猛烈……为父年事已高,已经不想再经历那种恐怖的事情了……我也希望你能够余生安安稳稳,能够匡扶我黄莆家族最好,若是不行的话,落得容身而退,一生安康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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