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囚禁咱们二皇子,早已经触碰了与权族和平共处的底线,咱们权族岂是那任人欺辱的民族呢?”
此话一出,黄世良刚才还是一副犹犹豫豫之态,眼下突然不吭声了,他心中虽有不服,可是却也不得不认同敦罗田的说法。
到此,黄世良沉默许久,终究他还是胆小如鼠,明明心中也是发痒,惦记那训灵台的灵兽,可是他又偏偏不愿得罪人,眼下他听了这敦罗田的话,竟是把私吞天门的灵兽的私心上升到民族大义的问题上,黄世良突然对敦罗田的计谋感了兴趣。
“敦大人这话又是什意思?不如坦诚布公地说明白。”
敦罗田诡秘一笑,他上前两步,思索了一下后,满脸的老谋深算,这才说道:“把此事上报朝廷,看看陛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黄世良登时两眼放金光,他突然看到了希望所在,顿时满脸的兴奋,又追问道:“敦大人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决定的,师出有名,即便那训灵台的灵兽太诱惑人,但是咱们也得按常规出牌,说到底咱们还是权族的兵,若是咱们的动作太大,造成权族的不良影响,到了那个时候只怕陛下也不会放过咱们几人。”
王金贵是聪明人,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站在一旁旁听,仿佛自己就是局外人,而他自己心中也是在考量,到底自己听谁的最有利,待到此人将各自立场的利弊都分析起来后,自己在做判断,选择对自己最优的方案,这才是聪明人该有的行为。
眼看着,连同这黄世良立场倒戈,王金贵心中明了,这敦罗田即将胜利,而自己也明白该如何选择。
到此,王金贵这才开口,声明自己的立场:“我也是认为囚禁二皇子这等大事不能耽搁,谁知道那些歹人在咱们看不到的地方怎么折磨二皇子的?皇室子嗣可是权族的头等大事,还是及早上报朝廷为好,早早将二皇子从训灵台解决出来,对咱们和陛下无疑都是好事。”
“可不是吗?王大人远见,此刻二皇子性命攸关,断然不能优柔寡断,此时若是耽搁了,咱们三人知情不报,日后让陛下知道了,定咱们一个欺君之罪,这小命岂不是也不保了?”
敦罗田惯会装可怜无奈,明明自己心中另有打算,还非得要把话说得那么冠名堂皇,这倒是符合权族的路数,又当又立,虚伪得很。
到此,黄世良的所有顾虑,在保护皇嗣的面前,就显得小气了许多,况且他又不是真的不想要灵兽,只是在权衡利弊下,他选择了保命这条路。
而眼下,那敦罗田给自己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出兵讨伐训灵台,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既然二位都已经打定了主意了,黄世良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那就按照二位说的算,只是……有一点黄世良还是有疑问,别怪我黄世良小人,有些话还是说在前面比较好,免得到了事后大家再撕破了脸,那就不合适了。”
此话一出,敦罗田和王金贵都明白黄世良指的是什么,只是这两个人比着黄世良有太多的虚伪,有些话不说到明面上,是因为他们二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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