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老交情了,不会因为这三言两语的情绪话而断了你我之间的合气,华睿想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况且岳阁老刚才的话也没有多分,你会那样看我,也是人之常情,曾经的华睿在位上也多有无奈,说出来的难听话多了去,合着岳阁老相比,当初的华睿才是真正的蠢,不知道这张嘴得罪了多少人,才会在黄莆家族倒台时,惹得那么多的人落井下石,可谓是墙倒众人推……”
“嗨~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何必总把过去的不开心的事情放在心上呢?我看今日华睿兄气色不错,看来是在西疆那边混得还不错。”
“什么不错呢?就是讨一口饭吃罢了,再不错也回不到曾经那些年的光景了,也就是得过且过罢了。”
“华睿兄说什么丧气话呢?有的出路总比在权族受人凌辱,被人驱使强!与其没有尊严地赖在原地,不如换一换环境,没准华睿兄就时来运转了呢?对了,华睿兄这跟在曹镇主身边,以你的才华,曹镇主给了你一个什么职位呢?”
听到这里,黄莆华睿低头捏着酒杯笑而不答,毕竟他现在的身份特殊,也不便于讲与他人听,尤其是眼前这个老奸巨猾的狗东西,若是自己说多了,自然又被对方卖的一天。
黄莆华睿便是有意转移话题,问道:“对了,岳阁老还有一事华睿想要咨询一下。”
“华睿兄但说无妨——”
“就是眼下武道中谁家的情报最值钱?”
“这个吗……可能我说了这个人华睿兄会有些吃惊。”
“哦?令我会吃惊的人?经岳阁老这么一说,华睿是越发感兴趣了。”
“是武家的二小姐,眼下又是天门当红储君——武玄月!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时纳兰玄月。”
听到这里,黄莆华睿眼中恍惚一闪,“哦?怎么会是她呢?眼下我听说她在权族担任教傅一职,说来这教傅一职也不过是一个听着好听的闲职罢了,她的情报为何这么值钱呢?又值多少钱呢?”
“华睿兄莫要小瞧了此女,她现在的身价可是不一般,虽说龙王陛下给了一个闲职的头衔,却也是莫大的尊重,你仔细想想看,天门的储君能来我权族充当教傅一职,这可是前所未闻的先例啊!龙王陛下一向做事缜密,又怎么可能会将权族可以接近王公贵族的职位轻易让天门的人接手呢?可见龙王陛下对她足够的尊重了吧?”
“这个……大概也不能说明什么吧,或许是龙王陛下为了彰显权门与天门交好,这才把新晋的天门真士留在权族,放在看似尊贵却毫无实权的位置上,实则并没有特别的意义呢?”
毕竟现在那黄莆华睿跟在武玄月身边办差,自然说话是要维护她的利益。
他深知在权族当一个人的价值成为了众筹时,那这个人的处境就危险了,想当初自己黄莆家族不就是这般吗?
他可不想让自己刚投靠的新主步上自己家族的旧尘,拿自己所谋划的一切,不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