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昆阳兄所言极是……我也是极其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作为,这从小欺辱我这二妹妹最多便是我家的二哥哥,我那二哥哥啊从小自命不凡,武技也是我们兄弟三人中最出挑的,可是偏偏到了二妹妹这里频频吃亏,每次与她比拼时,输了阵势时,却是一个输不起的主,在武场上输掉的面子,定是要在其他的地方找补回来,经常为此去找我家二妹妹的麻烦……所以……二妹妹为此没少遭受我那二哥哥的迫害……”
武玄华一听上官昆阳已然对那武玄月起了恻隐之心,这便是赶忙补说了两句,这话是说给上官昆阳的不假,同时也是说给武玄月的听得。
他们俩人的之间的谈话音量不大,一般人听来都是稀稀疏疏的声响,而绝非能够听清楚其中的内容,而对于武玄月这常年习武的奇才,她那过人的耳力是一定能够听得清楚明白的。
上官昆阳听罢,热血沸腾,竟是几分义愤填膺道:“还有这事?你从前却不曾与我讲起的!我是知道你家的二哥脾气不怎么好,不曾想他还有这恶癖好吗?堂堂八尺男儿在武场上输不起,竟会在其他事情上找补回来吗?亏他还是个男人?竟不做男人之事,简直是我们男人的耻辱。”
武玄华继续为自己洗白,又开始声斥那武朝阳的不是起来:“还有我那个花痴的大妹妹!她爱慕曹镇主时久,从小便是对人家曹镇主痴心妄想,她知道曹镇主心里有我家二妹妹,心生嫉妒,事事针对我家的二妹妹,旁的不说,就拿狐裘事件来说,便是他们二人一起撺掇点子,一个是嫉妒我家二妹妹的武技,一个是嫉妒我我家二妹妹的美貌,在敌对月儿的问题上,他们可谓是同仇敌忾,统一战线,这不……两人不谋而合,非要毁了我家的二妹妹……哎……也是月儿的福大命大,在武门这种事情不是什么稀罕事,隔三差五都要上演一次,二妹妹受到的霸凌不计其数……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更是觉得月儿的可怜……这也是月儿的心性大本事大,若是换做是我成了那被霸凌的对象,只怕是半日都活不下去吧……”
说着,武玄华便是余光偷瞄武玄月的脸色,只看此事的武玄月则是与司空嫣、尧曦冉以及古灵儿四人喝茶聊天,那脸色喜气,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其实武玄华很清楚,别看武玄月这风淡云轻之色,对自己根本不在乎什么,而自己现在说说的每一句话,她武玄月都听得清楚。
上官昆阳听到这里,登时火冒三丈,拍桌而起:“什么个东西?你们家门第中都出些什么个玩意儿?都是些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小人!我是真没有想到,武门的子弟都是些这不靠谱的玩意儿!”
听到这里,武玄月四人不由得一惊,登时,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了上官昆阳二人身上。
武玄华见状,窘迫地拉了拉上官昆阳的衣角,却也向武玄月这边投以赔罪笑容道:“没事没事~各位姑娘继续……继续……咱们与昆阳兄不过是闲来聊天罢了,昆阳兄这是情绪有些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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