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你去南湘三天之后的事情啊。”
上官诸侯再说这话的时候,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其实他现在很是好奇听到这个消息是上官侯爵会是怎样的表情来。
果然,如其所止,上官侯爵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起来,吃惊之余更多的是悲痛。
上官侯爵眉头紧皱,思索了良久,他这才缓缓抬头,看向上官诸侯方向,说道:“我只记得上一次去南湘之事,父王本事委派皇兄你去的是吧?后来,皇兄却是称身体不适,这才引荐了侯爵……”
上官诸侯的笑容定住了,他清楚上官侯爵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就说明了对方已经怀疑了自己当初的作为是别有用心。
接下来,上官诸侯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皮笑肉不笑,他淡淡道:“是啊~是身体不舒服,不过——我看二弟是乐此不疲这种差事,我便是顺水推舟将这差事交给了你,怎么?听二弟这话的意思,倒是埋怨起为兄了呢?”
上官侯爵眼神一沉,冷冷而视对方那张脸,他的脸上再无笑容,因为他已经看透了这张伪善笑脸背后的阴谋。
而不曾想上官诸侯倒是一个厚脸皮的,自己被上官侯爵这阴冷的眼神盯着,若是换做旁人的话,这心态早就不成了,而他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有意要化解眼下的情绪。
“二弟这是怎么了?似乎生气了呢~呵呵~不过是一个娼妓罢了,被父王看上了那是她覃芙蓉的福气,况且——她去了父王的身边,对你来说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不是吗?”
到此刻,上官诸侯也不再遮遮掩掩,他明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好蒙骗,索性也就交了底,变相承认了自己算计自己弟弟的作为。
说着,上官诸侯还装作一副亲昵的模样,走上前去,轻轻拍着上官侯爵的肩膀说道:“二弟你想啊~她覃芙蓉本就是你的身边人,若是能够在父王身边服侍着,日后便是多个你的人在父王身边能说上话了,这是好事啊~”
而上官侯爵则是冷冷地拍下了上官诸侯的双手,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冷漠,他冷笑着道:“看来侯爵还是要感谢大哥了不是?”
一看上官侯爵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上官诸侯表面装作很委屈的模样,心中则是另外一副模样,高兴地乐开了花。
自己的对手,越是痛苦,自己就越是开心,毕竟蛇打七寸时,打到了别人的痛处时,自己才算是有效出招。
果然,这覃芙蓉就是自己弟弟的痛处,这一次自己算是拿捏住了对方,看着上官侯爵痛苦扭曲的脸,上官诸侯别提心中有多开心了。
而上官诸侯是一个城府极深的腹黑汉,他嘴上仍是一副委屈说辞,摆出一副为对方着想的脸,虚伪至极。
“感谢这话就不必了~你我都是兄弟一场,何必如此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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