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兄这一次真的想明白了吗?要放弃科举吗?”
桃花盛开的季节,两个秀才在岸边分别,作为同窗好友的郝秀对于荣秀才突然改变主意,放弃了科考这件事上,他实在觉得可惜。
毕竟这荣秀才的文采在他们书院中实在出彩,若不是因为家境贫寒,没有人在仕途上拉他一把,以他的文采估计早已经为东苍建功立业了。
郝秀才很清楚荣秀才骨子里的清高,还有他不服输的个性,若不然他也不会执着于科考这么多年。
不过说来奇怪了,荣秀才如此绝尘的文采,为何总是得不到考官的赏识呢?
自己文采平平,虽是家事过人,却不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树,若不自己不是家中的长子,不能够继承家业,自己不得不另寻他路,他郝秀才是不会选择科举这一条路的。
谁想,自己不是一个学习的材料,他与荣秀才在翰林书院相遇,虽出身不同,学习不同,可是却十分对脾气。郝秀才家中长辈看这荣秀才是一个人才,虽是家事不好,但是这孩子的能量大,便是希望这荣秀才在学业上可以拉郝秀才一把,让自己的的孩子的学业上有所长进。
然而,事情万万事宜愿为,学习这种东西有时候也是需要悟性和天性的,那种先天不足,后天又懒得努力的人,实在与学习无缘。
郝秀才就是这样的一种人,家中环境不错,自己只要受祖上的庇护,这一辈子就会吃喝不愁,倒也没有必要使劲努力学习。
所以,他的人生就是这样,什么都是寥寥而已,不求有什么大的建树,只求不落在人后就好。
郝秀才自知道自己在科举路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子,所以自己能不能高中这种事情全是看运气。
而他荣秀才则不同,那是一个真的有志气的五好青年,他不中科举实在是天理难容。
只是,这一晚上的时间竟然荣秀才的观念有了这样如此翻天地覆的变化,这倒是让郝秀才吃惊得紧,便是好奇问道。
“郝兄莫要吃惊,其实早在上一次科考的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了,吾等之才,却迟迟不能中举,足以证明一件事情,以我之才并非适合官场之地,只是那个时候的我太过意气用事,非要在这科举上继续耗费时间,现在想来倒是可笑的很,吾等贫寒之辈又怎么可能容得进去你们富贵之地呢?就算强行挤了进去之后呢?吾等之才只会被埋没,而吾这种没有什么根基的小角色若是不学会随波逐流,便是会被权利所腐蚀……这可不是我读书想要的结果,若是如此,我有何必执着与官场呢?”
听到这里,郝秀才愣住了一下,他是没有想到这荣秀才竟然能够一脸轻松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似乎真的已经放下了执念,决定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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