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无比,所以才会刻意拒绝呢~也好,我知道内情,日后便是与其他公子哥们说一说,让他们且不可上了这当~”
郝秀才摆明是故意揶揄他荣公子,那话逗着对方来。
果然,那荣公子当即就恼了,立马解释道:“事情不是这样的!那覃姑娘芙蓉容貌,惊鸿之色,又怎么可能是粗鄙丑陋呢?郝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可是坏了人家的姑娘的名名声的,你若是如此说胡乱猜测,这话若是传进了人家覃姑娘的耳朵里,可是要人家覃姑娘误会我吗?”
一听这里,那郝秀才笑得贼坏,便是故意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靠近了荣秀才,干咳了一声,说道:“那覃姑娘真的漂亮吗?”
荣秀才这才反应过来,自知道自己上了对方的当,这尴尬地一笑,便是又羞红了脸:“那肯定是的啊~”
“同为男人,荣兄就不要与我打哑谜了,你与我说一说,那覃姑娘的容貌真的没有打动荣兄吗?”
被如此一问,荣秀才的脸红得发烫,便是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
看到一个大男人能羞成这模样,那郝秀才当真是看得乐呵,便是继续拿着对方打趣道:“荣兄到现在还在意那覃老板对你的看法吗?要知道你此次一别便可是终身不见,覃姑娘身在京城,而荣兄这是远在千里之外的临县,你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远,而荣兄还会怕人家覃老板对你有什么误会吗?要知道她这样的女人,人生之中经历了不知道多少的男人,而荣兄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面之缘的过客……”
说到这里,却有几分伤感,因为身份的悬殊,距离的遥远,便是注定了俩人之间以后再无缘相见。
到此,那荣秀才的脸色显然有了几分失落,伴随着一声叹息后,他缓缓抬起头来,故作精神道:“人家覃老板是何等尊贵之人,而我不过是一介粗鄙书生怎又高攀得起?只是一面之缘,便是我终身之幸,人生不该那么多的贪婪和奢望,有些人虽是与你缘浅,却是足以影响你一生的贵人,覃老板肯赏识荣某,便是荣某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其他的我便不敢再多奢望了……”
说这话的荣秀才故装坚强,明明眼神中满是寥落和伤感,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日后的路注定与对方无缘,便也就打消了太多的念想。
而看着情窦初开的好兄弟为一个女人痴迷到这种程度,那郝秀才不免为对方有些惋惜,便是说道——
“我看那覃老板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若是荣兄真的放不下这段感情,那就以书信为凭,与覃老板千里续姻缘可好?”
“这样好吗?人家覃老板会不会嫌弃我呢?”
“那谁知道呢?荣兄试一试不就清楚了吗?一封书信便可试探你俩之间的情缘,荣兄不会那么爱墨吧?”
“哈哈~那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