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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够想明白就好,我的话有时候太多了,这人老了难免啰嗦,你可别犯我啊——”
覃芙蓉微微一笑,她心中虽是有些厌烦,但是她的脸上却未曾表现出来半分,便是说道:“怎么会?说到底,三叔是关心我,在意我才会说那么多,换作旁人想听三叔啰嗦,还挺不来呢,对吧~三叔?”
覃三叔尴尬一笑,不禁嗤声说道:“切~你这丫头定是会拿我打趣不是?行吧,话不言多,该说的我也说了,不说那么多了,大家也都挺忙的,我这就去忙了啊。”
“嗯~三叔慢走——”
覃芙蓉微笑送客。
这覃三叔抬脚离开,覃芙蓉脸色沉了下来,又是一副清寡之色,她眼神空洞,动作漫无目的地抽着香烟。
所想,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而覃三叔刚没有走出去多久,不多一会儿,便有是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只听一阵紧凑的叩门声,覃芙蓉有些不耐烦地抬了抬眼,她心中想的是——
怎么又回来了呢?刚才不是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吗?这又回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虽是心里烦着,覃芙蓉还是耐着性子,懒洋洋说道:“进来吧三叔。”
覃三叔便是着急推开了房门,气喘吁吁道:“出大事了!这一次算是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了!”
覃芙蓉看着覃三叔着急火燎的模样,还是一副不在意之色,她缓缓坐起身来,抽着香烟,呵笑一声问道:“多大事情呢?能把三叔你急成这样呢?”
覃三叔二话不说,将一封书信递了过去,覃芙蓉也不含糊结果书信,打开一看,那上官诸侯的笔迹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眼千行过去,覃芙蓉明白了,便是将拿信的一角放在了烟锅之上,不一会儿那份性就燃烧殆尽。
覃芙蓉还是一副面不改色之态,似乎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根本不算是个事情。
而相反,这覃三叔的态度则是显得太过慌乱,便是如临大敌一般。
“多大个事情,三叔不比如此惊慌,这事情我知道了。”
覃芙蓉轻描淡写一言,便是又窝在矮榻上开始又一轮的吞云吐雾。
覃三叔不仅皱起了眉头,这丫头太过佛系的态度让他实在吃不消,他虽清楚覃芙蓉的手段,可是对于心中没底的事情,覃三叔还是要多问上两句。
“覃老板,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呢?那可是上官诸侯的来信啊!这封信的意义,你真的看懂了吗?”
“我看懂了,写的很清楚,我又不瞎,怎么会看不懂呢?”
“那……那你……怎么还能怎么淡定呢?”
覃三叔彻底急了,便是绕了一圈,绕到了覃芙蓉的面前,便是要看着覃芙蓉的脸色问话。
覃芙蓉不禁有些烦躁,便是解释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三叔你为何会这么不淡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