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不是……你……”
“嗯——是我敲得……”
不等覃三叔把话问完,覃芙蓉干脆承认了自己的作为。
“你!为什么?”
“为什么?三叔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不觉得话太多了吗?”
“我话怎么多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怎么了?有些人做的龌龊事,还不让说了不是?”
覃三叔一想起来覃月兰做的那当子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一激动,就觉得头疼。
“所以说——你就是变相承认了对吗?”
没成想,覃芙蓉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登时惊住了覃三叔。
“你……你怎么突然这样问我呢?”
覃三叔等是心虚,闪烁言辞,摆明是在有意回避覃芙蓉的问题。
“覃月兰的死跟你有直接的关系是吗?”
覃芙蓉懒得与覃三叔纠缠,索性就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覃三叔一听到这,开始咿咿呀呀地装头疼,不正面回答覃芙蓉的话。
“啊呀呀……我头疼得厉害!你这丫头怎么下手这么狠呢?知道的我是你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覃芙蓉冷艳相看覃三叔装病,便是长长吐出了一口烟气说道:“呵呵~三叔你就多演一会戏啊~反正极乐阁最近一段时间要配合人家大理寺调查,我有的是时间,你今日想不起来,我明日再来找你,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跟我说实话的。”
覃芙蓉摆出一副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硬撑着覃三叔不放。
到此,覃三叔眼看着自己是瞒不过去了,这也就不装了,缓缓坐直了身子,认真道——
“你想知道什么?”
“覃月兰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派人下的手,怎么了?”
“我就知道是你——为什么?”
“看不惯他阳奉阴违的嘴脸!她这样的女子就不知道什么是好歹,自以为是,为所欲为,她是覃二叔的后代,倒是把父亲那一套学的淋漓尽致。”
“我不是一直告诉你了吗?她是她,她父亲是她父亲,两码子事情,一代人的债祸不及二代,你是不是太针对她覃月兰了呢?”
覃芙蓉实在想不通覃三叔为何那么事事针对覃月兰,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的亲侄女啊!
“她若是安分守己,我又怎么会容不下她呢?她这丫头野心太重,一副白莲花之态骗人同情心,你就是心太软,同情心泛滥,才会铸成了大错!我见不得你被人算计,与其让别人算计了你,我便是先下手为强,恶人我来做,不劳你费心了!若是大理寺真的查出个好歹来,你就把我推出去,反正我是老骨头一把了,不怕手上沾上点血债!”
看着覃三叔顽固且强硬的态度,覃芙蓉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