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而非把覃芙蓉推到风头浪尖上,这丫头是不是有点太自我意识过剩了?有事没事就给自己揽罪名呢?
“你是不是疯了?这件事情不过是走走过场,那大理寺也不过是因为这边风头紧,过来装装样子罢了,过些时日,这风头松了,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天底下皆如覃月兰这样的风月女子太多了,谁还会记住一个窑街的生死呢?过些时日,咱们再推出一波新人,欲盖弥彰众人视线,这件事情就糊弄过去了!”
到此,覃芙蓉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一双狐狸眼宛若一把利剑一样,死死盯着覃三叔不放,她看着覃三叔一点一点的暴露,心中的谜团也在一点点的解开。
“三叔好像对着这样的事情挺顺手的啊~呵~你怎么就知道这一次大理寺不过是走走过场呢?好像一切都在你都掌握中一般。三叔——你是真的把我当成自己人吗?我怎么觉得这一次你出手太利索了呢?从前你是大事小事都跟我商量,而怎么这一件事情……”
“我为什么不跟你商量,你心里不清楚吗?我若是说了,你会按照我说的意识去做吗?你啊~从小就是一个毛病,嘴硬心软,那覃月兰就是吃透了这一点,事事装无辜可怜,几次三番那丫头在你面前玩心眼,也就是你心大不当回事!我说过了多少次,这样的女人留不得,蛇蝎心肠,尽是在黑暗处戳人家冷刀子,你就是不长心呢?”
一说到这里,覃三叔就来气,便是又一通抱怨。
覃芙蓉不禁挑眉,有些不耐烦道:“我就是想不通一件事情,我俩都是你的侄女,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俩的态度差距那么大?说来,她覃月兰跟你比我应该跟近一些的关系,你怎么就是容不下她呢?”
“为什么容不下她?呵呵~因为她是覃二叔的子女,而你这是秦若罗的女儿,你们俩身上流着的血都不同,什么样的父母教养出什么样的孩子,我是从小到大见识过你那二叔的歹毒,他的孩子我不能不留一点心!我也说过了,我不是没有给她过机会,而是她自己不珍惜,自寻死路!”
“你到底抓住了她什么把柄?”
问题又回到了之前的远点,覃芙蓉显然是要一个明确答复,毕竟她心中一直怀疑,到底覃三叔为什么这么反常,竟是越过自己,先斩后奏杀掉了覃月兰。
眼看自己的这戏是演不下去,覃芙蓉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覃三叔低头一叹,这才说道——
“上一次面圣,你是不是在龙王陛下面前吃了大亏呢?那所谓的证据你以为是谁人收集上奏的呢?”
“你的意思是……她?为什么?我待她不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仇恨算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她野心膨胀,单单的一个花魁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野心,所以……人家早早就有了取而代之的心,只是时机不到罢了,时机到了必是要置你与死地!”
听到此,覃芙蓉心中一声咯噔,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姐妹会这样恨自己,明明自己已经为对方打算的够多了,结果还是……
还是没有逃过反目成仇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