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走过满目疮痍的大街,穿过一片的哀嚎哭泣。贺丰收两个人走出寨子,外面的风很凉,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几颗硕大的星星镶嵌在深邃的夜空,出寨门直接正西,这是进寨子的唯一入口,不就就到了一个岔路口,贺丰收爬上一棵大树,在大树上看见对面的山梁上有点点的灯光,那一定是匪徒打的手电光,这帮嚣张的匪徒,一定不会想到会有人循着他们的踪迹跟过来。
“走吧,一直走,他们已经到了对面的山梁,我们快一些,估计到天亮之前能够赶上他们。”贺丰收说。
“赶上他们,我们怎么办?”梁满仓怯懦的说。
“见机行事。”
“表弟,我们还是稳妥一些,轻易不能招惹他们,他们人多势众、心狠手辣,又带着一些妇女,那是人质。我们不好下手。”
“先跟上再说。”贺丰收知道梁满仓想打退堂鼓。接着说道:“要不,你自己先回去,顺着山道,一直向北走,估计三五天会到边境,到了边境你设法回去。”
梁满仓犹豫一阵,估计他是已经害怕了,不但害怕会遇见劫匪,也害怕这茂密山林的蚊虫猛兽。
“表哥,你不要害怕,我相信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真要是遇见意外,你一定要把我的骨灰带回去,就是带不走骨灰,哪怕带回去我的一把头发,埋到俺家祖坟里,先不要给我父母说我已经死了,就说我在国外发了大财。”贺丰收龇着牙说道。
“表弟,你把我说的心里酸溜溜的,都是表哥害了你,不该把你带进商场的漩涡里。你规规矩矩的打工,过几年一定是一个小老板,到时候在红沟买一套房子,挑一个漂亮的打工妹结婚,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生意好了多赚一些。行情不好的时候就喝喝茶打打牌,一晃十几年就过去了,等你有了儿子女儿,就安分了,就觉得幸福就是一家人的事,是很简单的事。”
“表哥,你不要自责,你把我带到红沟,我没有受一点委屈,我在红沟牛的很,郝蔓在红沟厉害吧,一般人见了都躲着走,她见了我,就像一只小猫一样的温顺。不过在床上还是一只母老虎,那方面凶得很。”贺丰收笑着说。
提到女人,梁满仓像是兴奋了,黑暗里眼睛放出了光彩,他也咧嘴一笑,黎明的微熹中露出一排黄牙,估计表哥早就没有刷过牙了。
“不要给你表哥吹了,郝蔓是啥人我会不知道?她小的时候就没有人敢惹,比她大几岁的男孩都不敢惹她,把她惹急了,上去就是一口,咬住不放,敢把男孩的肉扯下来一块。你要是能把好慢驯服了,除非你是狮子,雄狮。我知道你是宽你表哥的心哩,是嘴上过过瘾。”梁满仓不相信的说。
“表哥,咱俩要是一起回去了,我让郝蔓第一时间给咱俩接风洗尘。乖乖的。”
“是不是郝德本跑了,郝蔓突然的就蔫了?这姑娘骨子里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你尽量不要招惹她,你说她真的和你上过床,我也信,那是玩你的,郝蔓玩过的男人有一个加强连,你现在想着郝蔓,郝蔓现在不一定在谁的被窝里,或者是她的被窝里不一定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