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
“你呆在省城干什么?我昨天晚上回来就打你的电话,一直关机。”
“你来吧,来了再说。”郝蔓说了,就挂了电话。
赶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贺丰收给郝蔓联系,郝蔓让他到一家**中心去。到了**中心,郝蔓告诉了他一个房间号。贺丰收觉得怪,像是地下党*一样。
敲开那个房间,郝蔓一身休闲装,在房间里懒洋洋的打开门。
“昨天晚上回来了?”郝蔓问。看来红沟的一举一动郝蔓很清楚,一定有人时刻给她保持着联系。
“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是不是很累,去洗洗澡。在房间里洗可以,往下面大池子里洗也可以,我等着你。”郝蔓很平静的说。
“就在房间里洗吧,在大池子里我不习惯。”
“在大池子里洗了,可以叫一个小姐给你做按摩。”
“这里不就有吗?”贺丰收在郝蔓身上抓了一把,忽然的想起了今天早上抓郝冰之的那一把,差一点就进了号子,连忙又松开了。
在卫生间里哗啦啦的冲洗一阵,想到外面有一个白净的身子在等着,身体已经火烧火燎的。
出来卫生间,贺丰收就把郝蔓按在身下,像是报复一样的狠狠的发泄,郝蔓也疯狂的迎合,就像末日来临一样疯狂的做。
终于熄火了。郝蔓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轻轻的说:“出去这么久,都晒黑了。想我没有?”别样的温柔,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当然想你了。昨天晚上就想。”
“那是驴的脑袋想的,公驴见了母驴也是这样想。”
······
“你怎么在这里?”言归正传,贺丰收问道。
“我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这是一个朋友开的**中心,不需要身份证登记。”
“你是怕暴露身份。”
“暂时是这样。你走了以后,老二郝冰之一直闹。不知道赵铁什么神通,在号子里没有呆多久就出来了,出来就和郝冰之搞到一起,两个人合伙对付我一个。你还记得那个高峰吗?就是在二郎山上想对我非礼的那一个龌龊老男人,他见郝德本出事了,就一直追着我要那八千万,说是要退股,取消合作。不还给他,就告我诈骗。”
“你把钱还给他不就行了?”
“我凭什么要还给他?我们签订的有协议,项目我一直积极的运作,他说取消合作就取消,说不干就不干了?钱是他主动打过来的,我又没有强逼他。”
项目运作?贺丰收不知道这些天郝蔓运作了什么,高峰之所以敢给郝蔓打过来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在郝德本的实力上,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高峰那个老狐狸会给她打钱?郝德本不见了,项目运作就是一个未知数。撤资是必然的,郝蔓搂着钱不还,就是她的不对了。
“高峰是不是报警了?你这是在躲?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我躲一阵,警察拿我没有办法,我们是经济纠纷,警察不能随便插手经济纠纷,干扰企业的正常发展,我在省城找知名的律师,准备和高峰那个老头子打官司,钱在我这里,我不怕给他耗,一直耗得他精疲力竭,最后会答应我的要求。”
“你什么要求?”贺丰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