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咋搞的?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我的脚挡一下,那根钢管就砸到你的头上了,你会脑浆迸裂。”
“都愿我。我不该把你带到那里去。”宋轶媚抱起贺丰收的脚,轻轻的涂抹开来。
“贺总,你说,地下室里那几个人是干啥的?三更半夜咋会去哪里?”宋轶媚又问。
“我哪里会知道?咱们又没有抓住他。我估计那几个人也是纳闷,三更半夜会忽然滚下去两个人。”
“他们是不是在搞破坏?”
“不要胡想了,我看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回去你会不会说这件事?”贺丰收问。
“我才不会说这事哩,丢死人了。贺丰收,你会不会给郝蔓说?”
“你当我是傻子啊。我要是说了,郝蔓知道咱两个有一腿,以后她会相信我。过不了多久,郝蔓就把我踹了。”
脚上涂了药水,舒服多了,贺丰收开着车往前走。
“回酒店吧?”
“哎!我要是在红沟有一个狗窝,我也不再回那里。人穷气短。回去吧,我看郝蔓能把我折腾成啥样?”宋轶媚说。
“其实昨天晚上郝蔓不是冲你来的,她是在耍威风,没处撒气了就撒到你的头上。”
回到酒店,宋轶媚整理一下衣衫,昂首阔步的走了。
贺丰收在车上吸了一支烟才下车,强忍着脚上的疼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再说那两个保安,从二郎神庙里屁滚尿流的逃出,顺着山坡滚下来。在一处山坳里蹲下,看看后面没有人追过来,喘息了一阵,一个保安说:“看来是那个汉子一伙追过来了,幸亏咱们两个的身手了得,要不非得死到那里。”
“真是,和我交手的那小子的功夫不一般,我感觉一棍子打到了他的身上,他没有一点反应,高手,一定是高手,今天是遇见高手了,没有伤命真是万幸。”
“我就感觉那壮汉有来头,你想谁会为了五百块钱在那么多人面前嚎一嗓子,这不是存心找打的吗?壮汉后面肯定有人,不是一般的人,那人看咱们把壮汉拘禁了,就打上门来了。”
“我好像听见里面有一个人是女的?”
“你不要胡说了,人家来解救人,会面带上一个女人,不是累赘吗?”
“以后干这事人要多一些,人少了不干,今天要是多来几个人,地下室外面有人把风,咱弟兄两个也不会这么狼狈。”
“别说以后的事了,想想回去咋给郝蔓复命?”
“咱不能说实话,要是郝蔓知道来了两个人就把咱打跑,人也被解救走了,郝蔓会饶过咱们?”
“咱就说她刚走没一会儿,就上去了十几个蒙面人,不由分说就把咱哥俩揍了。虽然经过浴血奋战,一虎难敌群狼,壮汉被解救走了。咱哥俩尽职尽责。郝蔓无话可说。再说,人是她走了以后上来的,说明是有人跟踪了她,和咱哥俩没有关系。”
“好,就这么说。”
郝蔓听到两个保安的汇报,陷入了沉思。妈的,谁会费这么大的功夫,就为了在看房客面前说我郝家几句坏话?加上晚会上突然出现的警察,郝蔓越来越感到自己周围的不安全,杀人多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