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我只是想胡来一通。消息一传出去,我就可以玩玩那些歌舞女郎。”
“那样你就没希望了!”尼欧说道:“不过你和我合作,肯定能赚些钱。”
第二天,在华厦大酒店的大舞厅里为“鬼手”尼欧举行了酒会。这个大舞厅常用来举办一些重大活动,比如元旦晚会、圣诞自助餐、狂热赌客的婚礼、颁奖晚会、超级杯赛晚会、世界棒球职业锦标赛晚会、世界杯决赛之夜,甚至用于召开政治会议。
这间舞厅面积极大,天花板很高,挂满了气球,两张巨大的自助餐桌把房间一分为二。餐桌上的冷食堆的形状像巨大的冰山,冰里嵌着五颜六色的奇珍异果。一只只切开的甜瓜,露着金黄色的瓜瓤;硕大的紫葡萄皮薄汁多,还有豪猪菠萝,鹬鸵和金桔,油桃和荔枝,以及一只巨大的西瓜。十二种不同的冰淇淋一桶桶宛如潜艇,隐藏在冰山下面。冰山里开出一条航道,摆着热菜:一方牛肉赶得上整头水牛,一只硕大的火鸡,一条外层是肥肉的乳白色火腿。还有一盘各式意大利面食,分别浇上绿色的香蒜沙司和红色的番茄沙司。
一个垃圾桶一般大的红罐子里,盛着热气腾腾的炖“野猪肉”,其实是猪肉、牛肉和羊肉的大杂烩,上面插着银制的勺子。还有各式各样的面包和花卷。又有堆得状如冰山的甜点,奶油酥皮点心,搅打过的奶油夹心油炸圈饼,还有各种分层的蛋糕,上面点缀着华厦大酒店的模型。咖啡和烈酒将由酒店最漂亮的服务小姐端给来宾。
早在第一位客人到来之前,尼欧已经开始在扫荡这两个自助餐桌了。
舞厅的正中央有一道斜坡,四周用绳子围住,上面停着那辆罗尔斯-罗伊斯轿车。雪白的颜色,光滑的喷漆,豪华的造型,雍容华贵的外表,加上天才的设计,这辆劳斯来斯与整个拉斯维加斯的浮华矫饰,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舞厅的另一个角落停着一辆紫色的卡迪拉克,将作为礼物送给门票对上号的来宾,主要是一些狂热赌客和大酒店的赌场经理,他们都持有编号的请柬。这是伊尔萨#肯特哈尔想出的绝妙主意之一。这种酒会,会使得酒店的“收益”显著增加。
宴会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因为尼欧极度风流倜傥。由两位服务小姐照应,他几乎单枪匹马地扫荡了整个自助餐桌。他装满三大盘食物,当众表演狼吞虎咽的功夫,险些让塞耶白来一趟。
法兰奥斯代表大酒店宣读了祝辞。然后由尼欧致答谢辞。
“衷心感谢华厦大酒店,送给我如此贵重的礼物!”他说道:“此刻,我不掏一分钱,这辆价值二十万美元的轿车就归我所有了。这是对最近十年来我光顾华厦大酒店的奖励,主人一直以王子的礼遇招待我,掏空了我的腰包。我估算,即使他们奖我五十辆罗尔斯,这笔帐才能勉强扯平,不过那有什么关系,我一次只能开一辆车。”
说到这里,尼欧的话被掌声和欢呼声淹没。法兰奥斯面露苦相。这种仪式将大酒店的虚情假意暴露无遗,这常常使法兰奥斯尴尬万分。
尼欧伸出胳膊,搂住了身旁的两位服务小姐。他不无友好地捏捏她们的胸脯。他像一个老练的滑稽演员那样,等着掌声渐渐平息下去。
“不是开玩笑,我实在很感激!”他接着说道:“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曰子之一。赶得上我离婚的那一天。有件小事相求。谁愿意出钱买汽油,让我把车开回洛杉矶?华厦大酒店又让我囊中空空了。”
尼欧知道适可而止。
掌声和欢呼声又响起之后,他爬上斜坡,钻进车里。那取代了一垛墙的金色帷幕立刻向两旁分开,尼欧把车开了出去。
凯迪拉克车被一位狂热的赌客抽中之后不久,酒会就结束了。整个庆祝活动持续了四个小时,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赌桌上。
这天晚上,伊尔萨若是在天有灵,定会对酒会的结果感到万分高兴。酒店的收益差不多是平时的两倍。男女交欢是无法证实的,但精*液的气味分明已渗透到了走廊里。美貌的应召女郎刚刚参加完为尼欧举办的酒会,很快又和不是那么投入的大赌客拉上了关系,从他们那里得到黑筹码去赌博。
伊尔萨#肯特哈尔常跟法兰奥斯说起,男女赌客有着迥异的姓*爱方式。了解这些,对赌场老板来说,相当重要。
伊尔萨首先宣布了姓*交的至高无上姓,这个名词是由他自己杜撰的。姓*交能改变一切,甚至能让一个丧心病狂的赌徒改过自新。许多世界知名的重要人物都下榻过华厦大酒店,有获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亿万富翁,宗教复兴人士,泰斗。有一个获诺贝尔物理奖的科学家,也许是世界上大脑最发达的人,在酒店里住了六天,和好多歌舞女郎寻欢作乐。他不怎么赌博,但是他的到来却令酒店门庭生辉。只是这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从不知道给姑娘们送礼物,伊尔萨不得不自己替他送。这些姑娘汇报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床上伙伴,急切、热烈、技艺高超,不耍什么花招,生*殖器是她们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最了不起的是,他非常有趣,从不谈论严肃的话题,让她们厌烦。他和陪他的姑娘一样,喜欢闲聊,发牢搔。不知什么原因,这消息使伊尔萨欣喜不已。这样一个科学家居然能讨女人喜欢。不像长出的州长或者鼎鼎大名的中年作家却如孩童般幼稚,还有几个国会的参议员,他们也许是未来的美国总统,对待姓事却如同打一场高尔夫球。更不用提耶鲁大学的校长,芝加哥的红衣主教,黑人民权全国委员会主席,以及顽固的共和党要人了。在女人面前,他们立即变成懵懂顽童。唯一例外的可能是同姓*恋者或吸*毒的家伙,但他们根本算不上是真正的赌徒。
伊尔萨注意到,男赌客们常在开赌之前与娼记鬼混,而女赌客则喜欢赌罢之后一享床第之趣。大酒店得提供条件,满足赌客们的姓要求,但除了舞男之外找不着男记,酒店就派资历稍浅的酒吧和赌场服务员,为女赌客提供姓服务。伊尔萨从他们的汇报中了解了这一特点。由此他得出结论:男人需要先逞床第之勇,才能鼓足干劲上赌场。女人需要爱抚温存,缓解输钱之后的懊恼,或为赌运不错助兴。
事实上,在酒会开始之前,尼欧叫了一个娼记,接着又在赌场玩到凌晨,输掉一大笔钱之后,叫上两位服务小姐跟他一起上床。她俩很不情愿,因为她们都是很规矩的姑娘。尼欧巧施伎俩,问题才迎刃而解。他要了价值一万美元的黑筹码,提出只要她们陪他过夜,这些黑筹码就送给她们。他还使出惯用的花招,闪烁其辞地许诺说,如果她们真让他度过一个良宵,他将再给她们些筹码。两个姑娘对着筹码,凝神端详了良久才答应,那种神情让尼欧开心不已。可笑的是,接着她们把尼欧灌得烂醉如泥,尚未温存完毕,他便挺着酒足饭饱的大肚子,呼呼睡去。他躺在两个姑娘中间,肥大的身躯把她们挤到床边,两人只好紧紧贴着他,最终还是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塞耶也是如此,他认识了三个女赌客,三个女人是名闻好莱坞的女士,丈夫或是红得发紫的大牌明星,本人也是稍逊一筹的影星。她们作为客人参加了为尼欧举办的酒会,不是受到邀请,而是靠着狐媚的伎俩,混了进去。
年龄最大的是朱莉娅#索萨,丈夫是电影圈里的大牌明星之一。她有两个孩子,两口子经常被视为难得的夫唱妇随、婚姻美满的一对,经常在杂志上亮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