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短数个月的训练。还有一部分则是当初韩甲丁训练出来的士兵,被石乞招降了,这些人都经过汉军的洗脑。虽然不敢说人人都对汉军死忠,但死忠份子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平时倒没有什么,到了眼下却成了一根导火线,将火药桶给引爆!
“逃啊!要不然就逃不了!”不知道谁一声高喊响起。
此刻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听到有人这样喊,很多人都本能的听从这话。人都是从众的,也许刚刚开始听从这话的人不多,但引发的负面情绪却是巨大的。
数千名东楚军惊恐无比的逃跑,虽然人数多,但只要指挥官肯下令杀人,肯定可以止住这一股颓势。只是熊宜僚勇猛归勇猛,但指挥经验却不多,此刻却愣住了。没有熊宜僚的命令,哪怕有个别将领擅自下令杀逃兵示众,到底都是个别的,对于大局并没有影响。一下子,数千人便化为数万人。
石乞想接手过指挥权,改变局势,这个时候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汉军就仿佛大海上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浪接一浪的涌在东楚军这艘残破的小船上。小船唯一能够做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声。
最后在一波巨浪下,东楚军终于崩溃了,全军溃败。杨子璐下令汉军骑兵出击,一万早已经整装待发的汉军骑兵,就仿佛刚刚冬眠过后的熊,饥饿使得他们更加凶猛,张开血盆大口,杀向溃逃的东楚军。
战场上出现奇异的一幕,往往十数名汉军骑兵,就已经追逐着是他们几倍的敌人到处跑,有的甚至是十倍的敌人。汉军铁骑之威武,扬于颖水河畔,东楚军的旗帜,随处散落于地上。本来往曰为人所尊敬的旗帜,此刻却布满了错乱的脚印。
熊宜僚本来已经逃脱了的,但看到如此情景,心中悲愤交杂,下令道:“回去!今天之败,错在我!我已经无颜回去见父老乡亲了!与其被耻辱的杀死,还不如战死沙场!”
“将军!不可啊!此战非战之过,你怎么能够如此轻生呢?”驱车的驭手闻言,当即大吃一惊。他可是熊宜僚的门客,熊宜僚死了,不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能不能得到熊宜僚儿子重用不说。熊宜僚的儿子怎么有熊宜僚的权势呢?这可是事关自己的余生,驭手自然反对了。
“孔夫子的话虽然很多都臭不可闻,但他有一句说的没有错,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我熊宜僚要让杨子璐知道!东楚,还是勇士在的!”熊宜僚怒目而视。
驭手见熊宜僚态度坚决,禁不住叹了口气,将兵车掉过头来。熊宜僚忽然说道:“等等!”
“诺!”驭手闻言,禁不住生出一丝希望,莫非自家主公想通透了?
只是熊宜僚的动作,将驭手的希望打得支离破碎,熊宜僚跳下兵车,将一面沾满脚印的东楚军旗帜拿起来,一个大大的楚字,在风中迎风招展。
“杀向汉蛮子!!!”熊宜僚站的前所未有笔直,就仿佛一座大山一般,充满厚实之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