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县级市,但也有很多的酒店之类的昼夜营业的场所。
虽然我们忙得够呛,但却出奇的精神很好,现在睡也睡不着,胖子便提议我们去网吧里通宵,打游戏去。
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玩了,正好有些技痒,便笑着对胖子说道:“某人虽然方术上比我强,但是在游戏上却不如我,既然他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胖子顿时急眼了,“这叫什么话?也不知道某人的游戏是谁教的,居然敢大放厥词,要不某人敢不敢赌一把,一个人头一百块,必须爆头才能算。”
“赌就赌,谁怕谁?”
我们三人找了一个高档的网吧,直接开了三台通宵,黄天从来不玩游戏,在我们中间看电影,我和胖子两个为了防止对方窥屏,都将屏幕转偏了一些。
不得不说,胖子的确比我技高一筹,两个小时下来我就输掉了三千多。把握给心疼的,直接赖账不给了。
玩了两个小时的游戏之后,我就开始查阅有关古楼兰的一些消息,不过网上能够查到的非常有限,而且都是i些无关痛痒的消息,一些秘闻是查不到的。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令我对那个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古楼兰是一个消失的国度,而且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国度,在它鼎盛时期。哪里曾经是一片类似于热带雨林的地方。
罗布泊,现在人看来,那就是一片死亡之海,几乎等同于生命的禁区,然而,在远古时期,罗布泊曾经是一片河流密布,空气湿润,水草丰满的人间仙境。
山海经中曾经对这里便有记载。称之为幼泽,意思为多水汇集之湖,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现在却成了死亡之海。早就没有了水,放眼望去,茫茫黄沙接连青天。
当然,最让人们悠然神往的就是罗布泊附近的这个楼兰古国。曾经还有一首歌唱的便是楼兰姑娘,表达人们对这个消失的国度的一种向往。
最先发现楼兰古国的是一个瑞典探险家,叫斯文赫定。自那以后,楼兰古国便成为一个神秘的代名词,楼兰古国,楼兰古墓,楼兰女尸,楼兰彩棺等等等等。
但是但从这上面得到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看来这一趟我们的凶险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因为我们将要面对的不光是恶劣的自然环境,还有神秘的影死术,来历不明,目的不明的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说句实在话,我最想的就是安安定定的过日子,冒险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参与,可事情逼到这种地步,就算我再怎么不想参与恐怕也没用,这一趟我必须要走。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开车回到民调局的总部,再次来到总部,给我打感觉就是物是人为,原来的人很多都已经不在了,而补充进来的都是胖子额和黄天两人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正在惊醒训练,短时间内恐怕不堪大用。
回来之后,我在办公室中接待了上面来的人,将事情的经过打印成书面报告,同时连自己的辞职报告也一起交上去。
这里根本就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需要调查那几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是冒充我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
两天后,上面的批示就下来了,辞职不准,但可以请假,并且选出一个人来代理我的位子。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了半天,选谁好呢?那些新人自然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而老人剩下的着实不多,不知根知底的我也不敢将这个位子让出去,否则所托非人的话,这个责任还是我担。
最后考虑再三,我决定将这个位子让给陈师傅,那个倒打太极的高手,虽然他在方术上面并不行,但只要不亲自出马,坐镇指挥还是可以的。
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陈师傅,我费了很大的口舌才将他说服,然后从仓库中领出来一些武器,叫上胖子和黄天两人,带着秦月一起回家向父母辞行,顺便将月月怀孕的事情跟二老说一声,让两位老人也高兴高兴。
因为我们民调局的人都是有持枪证,有这个特权的,所以倒也没有多少麻烦。
老陈派了一个司机将我们送过来,因为去罗布泊的话千里迢迢,开车显然是不方便的,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此行究竟有多凶险。
当我父母得知月月身怀有孕之后,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好了,父亲一边念叨着一边转圈。
“亮子,你的名字是你爷爷取的,你的孩子名字应该我来取,这是咱家的规矩,叫什么好呢?”
“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叫韵瑶,余韵瑶,这名字好听,男孩的话……要独占鳌头,于鳌?不好听,魁星踢斗,独占魁元,嗯,就叫于魁吧,你们看咋样?”
“……”
我已经瞬间石化了,于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