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承认的,现在的办法就是到那个房间中去,我们将那家伙逼出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天还是比较镇静的,听完我的讲述之后,马上意识到着有可能是人为的,懂得方术的并非只有民调局的成员,全国各地有很多这样的人,也许懂的并不多,救人没本事,可害人的本事绰绰有余。
然而,如果说是人为的话,那么就说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必须将背后的黑手揪出来,否则天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小天儿,你带着亮子去包扎一下伤口,好好处理一下哎,别感染了,我到那房间中感受一下,然后准备布置一下,捉鬼!”
胖子说完,直接将我手中的门卡要过去转身向我住的房间走去。
我和黄天两个到距离宾馆不远的一个小诊所中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缠的跟要决斗的日本武士一样。
回到宾馆的时候,胖子已经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兜子的东西,阴沉着脸道:“我同意小天儿的说法,很有可能是我们的行踪被人盯上了,能够盯上我们的肯定跟亮子的身世有关系,我怀疑是南派的方术师搞的鬼。”
我们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一起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我现在成了伤员,皱皱眉都疼的我龇牙咧嘴,能少说话尽量还是少说话的好。
“刚才我进去感受了一下,那房间中没有凶戾之气,但是却真的有个脏东西,就藏在卫生间里,因为我没带着家伙,所以便简单的用亮子的血将他封在里面了。”
胖子一边往外掏东西一边接着说道:“你们知道,我原来是北派盗墓的,后来才被诏安到了民调局,北派的方术我熟悉的很,南派的绝见识过,但凡是盗墓的如果不懂得几手方术根本就不被圈里人承认,而这种怨鬼索命的方术就是南派的盗墓贼们用来惩罚脱离的手下的招数。”
“从民国之前,这种方术就有了,一直都没有改变过,简单说就是养一只怨鬼,如果发现谁想要洗手不干,或者是觉得不保险了,便派出怨鬼,上了这个人的身,然后想办法自杀,这不仅能够逃避法律的制裁,还能做的不露丝毫痕迹,而亮子房间中的这个我估计就是被养的怨鬼,否则他背后的钟馗像可不是吃素的,想要上他的身很难。”
胖子说到这里我基本上听清了,至于怨鬼索命啥的我倒是不关心,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究竟是谁想要对我下杀手?难道古楼兰还有什么非同寻常的秘密不成?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怨鬼?”
这才是我们最关心的,如果能够从这只怨鬼的身上得知究竟是谁想要对我不利的话那就更好了。
“很简单,严刑逼供,既然这家伙不是原本死在那个房间的,必然是有人指使,或者是有人将它带来的,照出幕后的家伙,凭胖爷的手段,我有一百零八中方法让他生不如死。”
说到后来,胖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我的心中也不爽,任何人在得知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算计的是都不会有太好的心情,必须将幕后的人抓出来,否则我随时都有可能被意外死亡。
随着胖子掏出的东西,我音乐猜到了胖子所谓的严刑逼供是怎么回事了。
在他所购买的东西中有一根棺材钉,一只粗瓷大碗,一把崭新的筷子,另外还有一个半斤装的酒瓶子,但是酒瓶子中是血红色,明显是动物的血液,不是鸡就是黑狗,黑狗血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搞到,我估计是鸡血。
“走,我们这就出发,一定要撬开着家伙的嘴!”
胖子说完,带着这些东西就到了我住的那个房间,这时候是大白天,走廊中还有人在进进出出,看到我们,都一副诧异的样子,我们也没理睬,现在逼问怨鬼重要。
然而,就在某个人走到我们身后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还真的有这样的三个人来住这个房间,真是太灵了……”
这句话让我一个激灵,赶忙回过身来,只见是两个女孩,大约十**岁的样子,非常清纯靓丽。
可现在我哪里顾得上欣赏着可餐秀色,急忙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难道在我们没有住进来之前就有人预言到了我们会住进来吗?”
那两个女孩好像被我的这种表情吓倒了,尤其是我现在脑门上还缠了一圈纱布,看起来更像是混混。
一个瓜子脸,大眼睛的女孩嗫喏着说道:“昨天有个穿黑色长袍的中年人说这个房间要留着,说是有三个人,会住进来,其中一个是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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