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希殿下,如果可以的话,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请对着这群家伙使用一次静谧之冬吧。”
“由寒鸦公开发而出,作为军用特种法术的那个版本,不要使用民用被阉割的那个通用版本,我想娄希殿下你作为北地秘巫学派的一员,波赫尤拉家的当代魔女,寒鸦公的后代之一,应该有被强制学习过这种出门在外所必须的基础之一,也不会不知道这军用民用法术这两个版本的区别。”
“虽然不能具体的锁定娄希殿下您的要素,不过看刚才的那一手大规模精神操作,我猜一下,应该也是有着要素能力辅助的因素存在,如果可以在这次也用上的最好不过,我会感激不尽的。”
巴萨罗缪略带和煦笑意的话语在精神通讯中响起,大抵是知道是这种将对方当做工具人的行为不算太礼貌,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说完就挂断。
娄希黑色面纱下的嘴角抽了抽,并没有被巴萨罗缪话语中的和煦笑意所欺骗。
但凡看见过这个自称普通数学教授的高大男人刚才堪称残暴的战斗场面,恐怕都不会被这看似和煦带着笑意的话语所欺骗。
听到对方在通讯中准确无误的说出静谧之冬这个法术的名字,以及指明了要她使用军方秘传的那个版本后,娄希心中对这个神秘男人的忌惮与好奇又重了几分。
静谧之冬这个听起来很平凡,效果也异常平凡的法术正是波赫尤拉家一支传奇部队立身的根本之一。
军用法术的效果信息,更是受到诅咒保护的众多禁止流通禁止言及的隐秘信息之一。
每一个进入这些隐秘部队的人员都是受到过严格审查的,从身份上从血脉上从思维上都是绝对清白值得相信,在活着秘密退伍之后,这些脑中贮存着诸多隐秘信息的老军人更是自主接受了多道对自身的改造,如果没有上级授予的权限秘钥,他们甚至连回忆起这段记忆都做不到,连自身的精神都会自主的回避这些相关的信息,不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这些保护措施都堪称无懈可击。
娄希记忆中保存的那份有权限得知相关信息的势力名单和人员名单,可绝对没有眼前这个自称莫里亚蒂的男人。
“好。”
对于巴萨罗缪的这个要求,娄希并未迟疑,只是略一转念便答应了这个要求,也没有去问他准备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举手之劳而已,既然对方已经点出了这个法术的具体信息指明了具体范围,她当然也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刻意装傻为难对方的必要。
虽然生长在北境的冻土之上寒风之中,但娄希却未曾有着如长大的环境一般冰冷难以靠近的性格。
整个波赫尤拉家都没有。
如何利用言谈行为结交他人获取他人的友谊是这些古老家族的继承人训练中必要的一环,得体得当的社交手段造就积累下来的恐怖人脉是他们绵延至今没有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重要原因。
既然已经被知晓了,那就得去想办法挽回,而不是被情绪主宰做出无意义的举动。
对方不是有着无法化解矛盾的敌人,比起让每一个知道隐秘信息的人消失,让每一个知道这些隐秘信息的人成为自己人才是更明智的选择。
“不过……”黑发少女拖长了音,狡黠的一笑道:“能否请莫里亚蒂教授你满足一下我的小小好奇心,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法术的信息的呢?”
似乎怕引起对方的误会,她又补了一句道:“放心,这只是出于我个人的一点好奇心,如果你不放心我的话,我可以对着某个你信得过的中立存在许下誓约。”
巴萨罗缪轻声道:“不必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麻烦娄希殿下你动手,没有再去让对方许下誓言保证的道理,波赫尤拉家的信誉我还信的过,有关这些隐秘信息的重要性我也是知道的,因为你同样也是有权限了解者我才会这么放心的说出来。”
“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是在某次涉及生死的战斗中,我的一个拥有着魔女血脉的朋友告诉我的,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们都可能……”
“您的那个朋友现在呢?”娄希观察到了巴萨罗缪那刻意流露出来一闪而逝的痛苦之色,当即收了口:“抱歉,不小心勾起莫里亚蒂教授你不想回忆的往事了。”
她的能力一直在生效,能够确定巴萨罗缪这几句话并未说谎,这转瞬而逝的痛苦情绪也并非作假。
“没事,没什么不可以向别人说的,这些东西我已经习惯了,毕竟人总得向前看的。”
巴萨罗缪又继续扯起了些许笑容,不见刚才转瞬的失态,他继续说道:“那个小家伙啊,现在当然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说起来她如果还在的话,现在的样子应该和娄希殿下的样子也差不多的,说不定你们还是亲戚呢。”
娄希虽然由于波赫尤拉家教育的原因在很多事情上都显得心黑,但多少道德挂念还是正常的,知道这回忆起这些会让当事人的心理很是痛苦,连忙抱歉道。
“不,我说过了,没事的,我已经看开了。”
巴萨罗缪暗自向当初那个拓土军团内的魔女朋友说了句感谢,感谢她又一次的帮自己背刺了自己家族的长辈。
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确实一个字都没有虚构假造的部分,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涉及生死的战斗也是真的,就连最终表现而出的那一闪而逝的痛苦之情也是完全真实的。
只是他稍稍的隐瞒一部分,顺带改变了一下说出这些真实的顺序而已,对方听到后会怎么想,这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看到对方那因为自己话语露出的愧疚自责之情,纵使是以巴萨罗缪厚脸皮,都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丝对自己欺骗小女孩这种行为的道德谴责。
巴萨罗缪在心底反复的告诫自己这是受到对方魔性魅力的影响,这才勉强压下了这种对自己的强烈道德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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