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他们,用种种迷雾掩去巴萨罗谬身形,而是直接利用能力断开众人认知“巴萨罗谬”这个存在的能力。
他们的感知器官所接受到的所有指向“巴萨罗谬”这个存在的信息都难以转化为脑海中对于“巴萨罗谬”这个存在做出反应动作的内在驱动欲望。
再加上静谧之冬这个法术原本便具备的从物理意义上消弭行动波动的能力……
以巴萨罗谬那恶劣的心思,他很快就想到了如何利用这个法术让他人的心灵生生崩溃这方面。
诶,好像也不错?
不不,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
就在他的思维奔着某个方面突然疾驰,准备用开膛手的痛苦为自己背负上沉重压力的心灵缓解一下情绪的时候,理性及时的制止了他这个丝毫没有意义的想法。
虽然说反正是敌人不用顾忌,但开膛手多少对他还有有一点用处的,不可能留下来带走单纯给他满足他那偶尔发作的恶趣味。
突生的感触,与娄希之间交流虽然看上去很久,但实际上在现实的时间中也不过只是过了十秒多而已。
就在开膛手感觉自己的记忆因为缺少了巴萨罗谬的存在而缺失了一大块思考着人生的三个哲学究级问题的时候,嗡鸣声再次响起了。
在空气颤鸣之中,铁光再次袭过,带走了开膛手最后两条性命之一,让他只剩下了属于自己属于人的部分只剩下了脸上的那一张猩红色的夸张笑容。
认知重归完整,但心中的急迫感令未曾思考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开膛手只是带着殷切之色的看向了巴萨罗谬所隐藏着的那个方位。
怪物将他躯体身侧那两条滴落着黏液橙红色的长条状触肢伸展,按他人形时的表现,为了方便描述,在这里姑且将这种称作张开了双臂吧。
开膛手张开了双臂说道,在那张同样被称作脸的平面之上,他仅剩的人类部分微微掀起,露出了一个可以被认为是恶趣味的笑容:”来吧,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这些真相的话,就对我说一声想吧。“
他说:”来求我告诉你。“
不出巴萨罗谬所预料的,以开膛手的性格果然在这个问题后面接上了这个恶趣味的要求。
开膛手也丝毫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想法。
在得知了自认为与自己相同者其实与自己有着根本上不同后,总是会不理智的,开膛手也丝毫没有过理智这种东西,只是顺从着自己的欲望。
他想要看着“朱里乌斯”迫于压力屈服于自己,被粉碎掉傲慢。
这对巴萨罗谬并无影响,他只是平淡的出声道:“我求你了,我想知道。”
巴萨罗谬的话语丝毫没有波动,也丝毫没有难堪之意,平淡到了极致,简直就像是机械一般。
开膛手所相熟的是年仅二十四的“朱里乌斯”做出了这个要求,可他实际上是谁?
他是巴萨罗谬,巴萨罗谬一个“武术家”一个“实用主义者”又怎么像朱里乌斯会在意这些东西?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