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适应的咳了几声之后,开膛手耸肩说道:“不是因为什么别的东西,而是因为只有这种坏天气能包容我这种头顶流脓脚底生疮彻头彻尾的恶棍啦。”
“我这种恶棍是见不得光的,那些人的声音和目光之后让我烦躁。”他叹气:”无比的想杀了他们,让他们闭嘴,就算只是一刻的安静也好。”
“唯一能包容下我这种恶棍的,只有这么一片的坏天气,因为祂和我一样坏,人一看到这天气就会逃走,你知道吗?只有在这样的坏天气之中,我才能勉强的平静一会,忍下脑子里面的那些想法,只有祂能包容我,只有祂。”
“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是啊,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好,不过直到最近我才明白这个道理。”不在乎巴萨罗谬对自己明着来的讽刺,开膛手又耸了耸肩。
“离开了这坏天气我就哪都去不了啦,只有在黑暗之中我这种家伙才能够幸存,出了这里,我就哪也去不了了,没有自知之明离开了祂的下场就是现在的我这样了,以为达到了形成界就可以杀了你,如果我有自知之明一点,不这么着急为了那种根本没意义的答案跳出来找你,你说我会不会还好好的活着,享受着那些多少有一点的乐趣?”
“不,绝不会如此的。”巴萨罗谬毫不留情的嗤笑着开膛手的软弱想法:“就算是没有我,如果你再那样继续下去的话,就算没有人上门来将你杀死,那样的你也照样会在空洞得不到满足之后投身于自灭寻死的。”
“倒也是这样没错。”开膛手也发现了自己这句话透露出来的软弱之情,不由得摇头感慨道:“就是这样没错。”
“所以我才这么的讨厌阳光,你看,只有这片黑暗,只有这片坏天气才让我活了下来,纵使是心底在喜欢的同时偶尔也掺杂了一点讨厌,期望着光明,但我这种黑暗里的爬虫不正是终究只能和这种令人讨厌的东西相伴?”
他笑了笑:“我们一样的讨人厌,所以我还是喜欢着祂,不那么令人喜欢的祂,就算只有一个物件,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也应该生出感情了,更何况我这个本来就只有这么一点东西的?”
“我只有喜欢这些不那么令人喜欢的东西啦。”他又咳了咳说道:“我也只有如此了。”
巴萨罗谬沉默了一下,指出了现实:“可你活不了多久了。”
“这真是可惜。”
巴萨罗谬漠然的打断了他的感叹回忆:“好了,别说了,来回答我的问题吧。”
“你的力量到底是怎么来的?”
对于巴萨罗谬来讲这有这一个问题最令他疑惑,也一直让他不解。
超凡者不可能凭空诞生,仅仅有着强大的渴望还不够,还有着诸多困难的前提条件,最起码的便是拥有一个被许多人所铭记着的物品作为从青铜之海回归的坐标,以及承载真理残渣的容器。
单单这一个条件对于许多人来讲都是难以完成的,但凡有着名气则必然会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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