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对这个未曾蒙面的师姐是有些好奇的,从小便在叶老头呵护下长大的师姐,究竟是沾染了他的“恶习”,还是出淤泥而不染,这是一个问题。
师父说她有些许武痴,那她大抵的形象应该是不拘小节衣着轻便,不喜欢琴棋书画,面色清冷,为人则会十分豪爽,像是女中豪杰一般。
可师父的话燕归又那里敢全信,说不准也有可能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那种。
游历了七八年之久的师姐恰巧在这个时候回来护他一程,或许是师父在暗中推波助澜,那个老头子,嘴上不服输心肠却是很软。
当燕归自顾自胡思乱想的时候,忽听一阵慵懒猫叫,寻着声音望去时,发现不远外一个窈窕的女子站在府邸一角,细白的小手抚着一只娇小的浅黄色猫咪,煞是妩媚。
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长裙。站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
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
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肤白如新剥鲜菱,眼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徒增几分俏丽。
叶秋细细打量了燕归,笑如娇花,“想来你便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师弟吧?嗯,身材挺拔不沾市侩之气,就是相貌普通的一些,还凑和吧!”
燕归苦笑,“见过师姐了!”
叶秋嘴角微微上扬,“其实你这般平平常常的脸是不错了,因为师姐见过太多长地倜傥的美男子,可惜大多手无缚鸡之力,所以男人长地漂亮在师姐这,是废物的意思。”
这师姐还真个妙人……
燕归有些喜欢她了。
当然,并非男女之情。
燕归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师父常与师弟谈起师姐……”
“父亲都说我什么?”
“父亲?”
叶秋提着猫后颈,将它放在地上,那猫很识相地撒起了尿,“他将我抚养长大,又教我武功,是亦父亦师的存在,但我不喜欢叫他师父,更喜欢叫他父亲。”
猫很快便撒完了尿,小脑袋蹭着叶秋的手,想要重归怀抱,但叶秋没有抱它,而是将它推到一边,那猫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很识相的一边玩去了。
“你不怕那猫跑掉么?”
叶秋摇头,“有人天天喂它吃的,它又怎么舍得离开呢?对了,你还没说父亲说我什么呢。”
“师父说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他就两个弟子。”
“还说你天赋出众。”
“我的天赋是他喂宝药奇珍喂出来的。”
“最后说你勤于武道。”
叶秋摊手,“没办法,人生太无聊了,总得找些什么事做,我习惯了练武,然后能从中找到一些乐趣,便坚持了下去,就这么简单。”
燕归捂脸,“不知道是师姐你太特别了,还是师父的话一如既往的不可信。”
叶秋看着燕归,仿佛看到了十二年前自己,笑道:“应该是父亲的话一如既往的不可信。”
“你这么说师父会伤心的。”
“他从来不会因为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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