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点了点头,并不敢再多言。
“你叫阮玲兰?今年刚年满十五?”带头的黑衫男子又向阮玲兰求证。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既然对方没有丝毫放过自己一家人的意思,左右不过一条性命,阮玲兰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怒目而视道。
“那可大不一样,若你不是,则你们四个都要死,若你是...”带头的黑衫男子并未一口气说完,还停顿了好一会儿吊人胃口。
“是的话,怎样?你们会绕过我们的性命吗?”
“不全是,若你是我们要找的阮玲兰,你可独活,哈哈哈,想想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吖!”
“疯狗,你若死了,我才会开心呢!”当下阮玲兰顾不得淑女形象,忍不住怒骂道。
“今日爷高兴,随便你怎么骂!”
带头的黑衫男子又转头看向阮启牧夫妇,“你们是否就叫阮启牧和李暖吖,原荆州黄山村人?”
“爹爹,娘亲,别告诉他!”阮玲兰怕男子确认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后,便会伤害爹娘的性命。
“不说是吗?老二、老三,给他俩活活血。”
两个男子收到命令,便直奔阮启牧和李暖处,一人一手分别制住阮启牧和李暖,令他们没法动弹,又分别在两人的大腿上划了一剑。
“啊!”两人痛苦地叫出了声。
“我每数一下,你们若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让我的兄弟们在你们身上划上一刀,这滋味可不好受,就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一!”
“啊!”身上又被划了一道,阮启牧和李暖都忍不住再次疼得叫出了声。
见爹娘被如此凌虐,阮铃兰悲愤交加,“你们快住手,别伤害我爹娘,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没了之前的无所畏惧,声音中带着颤抖,混杂着恨意、悲伤和无助。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这投宿的地点选得可真是好啊,哈哈哈!”
“老大,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交差了,这段时间可是把我累坏了!”
“太开心了,定要喝点酒庆祝一下!”
“别废话了,这个带走,另外三个处置了。”
听到带头人的命令,其他三个人都动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阮玲兰掏出袖中的那根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若你们敢动他们三人,便休想达到目的,你们想要活的我,就将他们放了,不然我就自刎于此。”说着还用力在脖子上划了一小道,渗出了血珠。
“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下手中的簪子,我便放了他们。”带头人一边稳住阮铃兰一边慢慢往她身边靠过去。
“你们先放人,不然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好,放人便是了,你别伤了自己,放人。”带头人假借放人之际,趁阮玲兰稍有松懈,瞬间冲向阮玲兰,手一点,便点了她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
“这下终于老实了,动手。”两个黑衫男子一人一剑便解决了阮启牧和李暖,血从他们胸口的窟窿里不断喷涌而出,只见两人缓缓地瘫倒在地,眼睛瞪大,一副惊恐之状,看嘴型似乎要说着什么,却再也没机会开口了。
看着爹娘被杀,自己却无能为力,阮玲兰忍不住浑身战栗,哭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