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车马行看看吧,那里长期贩售马匹,或许会有比较擅长给马看病的兽医。”
“谢谢大夫。”沐昕冉抱拳施礼以示感激,留下一锭银子,便转身离开。
沐昕冉和叶桑就近进了一家客栈,向店小二打听附近是否有马市和车马行,得知此地只有一家名为“安禄行”的车马行,便细问了位置赶了过去。恰巧那里刚好有擅长医马的兽医,兽医看了“起伏”的情况,说道:“此马得的是马口疮,又称口炎病,公子请看,马的口舌肿胀,还有几处溃破成疮。”兽医扳开“起伏”的嘴,轻轻地拉扯出它的舌头。“目前症状还不算太严重,只需用盐水冲洗口腔,涂抹冰硼散,一日数次,连用三日即可痊愈,若是发现得再晚些,到了后期,则会口流带血黏液,恶臭难闻,到时可就有些难办了。”
“那这三日,你且好好照看它,银两不会少给的。”说着沐昕冉掏出十两银子扔给兽医,“这是一半的诊金,三天后,它若痊愈,我会把剩下的另一半给你。”
十两就足以应付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碰到这个如此大方的客人,兽医欢欣不已,一个劲地点头,表示定会用心救治客人的宝贝马。
“管事的,给我来辆马车,结实点的。”车马行又来了一批客人,四人四马。
沐昕冉瞧了一眼,便心生疑惑,“看这四人的穿着打扮和身姿体态,显然都是习武之人,每人都已有一匹代步的马匹,为何又要弄辆马车,照理说,这江湖中人大都喜欢骑马多过坐马车,好生奇怪吖。”
“公子,你瞧这四人好怪异,还背了两床被子,难不成是因为怕在外露宿太冷才带的?”叶桑也觉察这一行人的异样之处。
“怕不只是被子这么简单,若只是被子,就算是卷成一个卷,横放在马背上,两头也会自然地往下垂,你瞧这被子却几乎是直直的,看来里面内藏乾坤呢!”叶桑听了沐昕冉的分析,又仔细地瞅了瞅,发现其中有一床被子竟然在动,“公子,这被子在动耶,看来里面藏得是个活物,说不定还是个大活人。”
购了马车,四人将两床被子扔进车厢内,正准备迅速离开,却瞧见一旁有两个年轻人一直盯着自己一行人,还不停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看什么看!再看,戳瞎你们的双眼!”脾气暴躁的老三(四人中排行老三)直接凶恶地警告道。
“叶桑你听,什么狗在吠,好吵哦?”沐昕冉不理那人,一边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一边转向叶桑问道。
叶桑听到公子的问话,很认真地盯着那人看了好一会儿,说:“看他脸胖乎乎的,发型乱乱蓬蓬的,满脸的胡子,毛茸茸的,还没有脖子,或许是只松狮吧...额...不看他脸上褶子这么多又这么深,也可能是只沙皮狗,我拿捏不准耶,公子。”
“哈哈哈!叶桑,你也太可爱了吧!”沐昕冉被叶桑回答时一脸严肃的表情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还不忘连连拍打叶桑的肩膀。
两人的对话,在旁人看来或许诙谐幽默,但在老三眼中,对方的话语里满是对自己的讽刺和嘲笑,当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拔剑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