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武功高深,怎会需要我的保护。不过今日公子救下了我,又帮我解决了这几个杀害我父母的恶徒,我是真心诚意地感谢,若他日公子身陷危险,我定拼死相互!”
“危险...保护...”沐昕冉口中呢喃,脑海中却浮现出母亲魏舒兰蹲着为年幼时的自己上药的画面。
“昕冉还疼吗?是娘亲太柔弱了,没有保护好你!呜呜呜...”魏舒兰看着年幼的儿子身上满是被丈夫用棍棒敲打留下的红印,很是心疼。
“娘亲,不哭,昕冉一点也不疼呢。”小昕冉伸手抹去娘亲脸上的泪水。
“娘亲发誓,以后一定会保护好我们昕冉了,如果有谁要伤害你,娘亲一定会跟他拼命的!”魏舒兰摸着沐昕冉的头,发誓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自己的儿子分毫。
......
“娘亲,昕冉已经长大了,武功也很厉害,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了,您能看到吗?我好想你吖!”被阮玲兰的话勾起了幼时的记忆,沐昕冉一时很想念自己早逝的母亲。沐昕冉的眼中母亲一直是温柔善良的人,从不主动与别人发生冲突,也不喜和别人争抢什么,却可以为儿子,穿上“盔甲”,拿起“武器”,拼劲全力为儿子“打伞”庇护。
见沐昕冉满脸的悲伤和阴郁,阮玲兰闭口不言,不忍叨扰。
“既然你承诺要保护我,便要保护我一生一世,可不许食言哦!来,拉个勾!”
听完沐昕冉的话,阮玲兰一头雾水,心想怎么就成了保护他一辈子,但对上沐昕冉一双无辜又可怜的眼睛,实在不忍拒绝,鬼使神差地便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和他的勾上了。沐昕冉将自己的大拇指按在了阮玲兰的大拇指上,开心不已。
“公子,我也可以做你的丫鬟,请你带上我吧!”阮轻语眼见阮玲兰有了“靠山”,也想傍上沐昕冉这个“大树”,又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看着阮玲兰,“铃兰,快帮我松个绑吧!再帮我求求公子,将我带上吧,世道如此险恶,我一个女子若孤身一人,也不知道该如何生存下去!”
“她是谁?关系好吗?”沐昕冉向阮玲兰问道。
“我和她不熟。”
“公子,我是她姐姐!”阮轻语焦急道,“铃兰,我知道你因爹和娘的过世,对我满是怨恨,可我们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年呐,难道你忍心看我流落街头,饥寒交迫,被恶徒所欺吗!”见阮玲兰仍不语,又开口道:“爹娘的死岁起因在我,可归根结底那几人是为了找你,才会如此行事的,即使那日我不偷听,安然度过,若他日他们打听到你的下落,上门要你,你觉得我们四人有可能都安然无恙吗!”
“公子,请借剑一用。”接过沐昕冉手中的剑,阮玲兰用其划开了阮轻语的手脚上的绳子。阮玲兰被阮轻语的话刺痛了,觉得对方说得对,爹娘的死至始至终和自己脱不了干系,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
“铃兰,你是答应带上我了吗?”阮轻语激动地跳起,一把揽住阮玲兰的手臂。
“我只是个丫鬟,做不了主。”阮玲兰立刻将被揽住的手臂抽离出来。
“公子,求你发发善心,带上我吧,我保证会照顾好你的饮食起居的!”
“带上你可以,不过先得考验你一下,通过了,便带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