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水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10分钟),因为不时挣脱浮出水面,才能幸免溺毙于水里。
可这凶手便已是提前藏于水内,还未曾露出过水面。
这何人能在水下闭气如此久?”
陆祤解答道:“费语便可,他可在水下闭气约两盏茶时间,费语是晋安人,那里临海,人多于捕鱼维生,大多人都会凫水,那里就有很多人能在水下长时间闭气。”
“那你说这凶手会不会也是晋安人。”
陆祤听闻关玉舒的猜测,不置可否。
“唉,对了,你们有没有抓到冬梅?”关玉舒倒是突然想起了这事,便问道。
“今天上午便传信回来了,冬梅并未回过家,已经发布了海捕文书。”
关玉舒听闻倒是没多大意外,她早就猜想到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过了一会,便听陆祤说道:“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关玉舒听这话,看了眼将要落山的太阳,心里有些烦躁。
又等了一会,费语便从水里探出头来,随后就爬上了岸。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道:“这湖底确实没有郡主的禁步,我还扩大范围了,都没找到。”
那这禁步到底去那儿了呢?
还有这个簪子,又到底又是谁的?
关玉舒想到那个簪杆上刻的字,提议说道:“那要不我们去一趟鸿运楼里去看看?”
陆祤原本是打算自己前去调查,但没想到清河郡主也要一同去。
原本今日在这里见到清河郡主时,他便有些诧异,还以为她是来游玩的,只想着这郡主倒是心宽,没什么心里阴影。
现在想来清河郡主到这里来该不会是专来调查案子的。
心里这么想的,嘴上还是试探开口:“此事交由下官来办便可。”
“正所谓,多一人,就多份力量,我也是闲着无事,不如就帮着大人一起,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陆祤还是第一次遇到主动要求协助锦衣卫办案的,并且此人还是身份尊贵的郡主。
还没等陆祤说什么,费语闻言赶忙道:“既然有郡主陪大人办案,那属下就先回去了换身衣服了。”说罢又讪讪笑道:“怪冷的。”
“去吧,今晚不用再过来了。”
费语得了令便离去了。
因为刚刚费语这么说,陆祤便也不好再拒绝,便同意一起去鸿运楼。
关玉舒乘坐马车,陆祤则是骑马跟在关玉舒的马车后。
等到了鸿运楼时天色已暗,太阳已经落山了。
鸿运楼的伙计看着天色已晚,因该是没什么客人会在来了,正坐在板凳上无聊的昏昏欲睡。
突然感觉前面被什么挡住了,并且在自己面前投下了一片黑影。
店伙计抬头便见那一身暗红衣服,顿时吓的一点睡意也无。赶忙起身招呼道:“大人,可有什么事。”
店伙计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这锦衣卫为何会来。
其实只有在正式场合中,锦衣卫指挥使一级的官员才会身穿大红蟒衣、飞鱼服、乌纱帽、銮带,佩绣春刀,一般场合则穿大红便服;千户、百户等下级官员身穿青绿色锦绣服,一般场合则穿青绿便服。执行任务时也是如此。
所以,当时民众只要看到“鲜衣怒马”“操京师口音”者,就可以断定其是锦衣卫。
而这来人便是陆祤,陆祤则解下腰牌,给那伙计看后,说道:“叫你家掌柜的过来。”
店伙计一看那腰牌,心下一惊,锦衣卫四品佥事,赶忙道:“大人请稍等,小的这就去。”
平民百姓多是异常惧怕锦衣卫,闻之色变,主要是源于二十年前先帝在位时的锦衣卫。
先帝也就是宣武帝,宣武帝在位时,极其宠幸锦衣卫与东厂,给予厂卫极大的权利,厂卫为争权夺利,皆利用职务之便,不遗余力的制造事端、罗织罪名、构陷忠良、屈打成招、敲诈勒索、打击异己。
用此伪造的功绩来向宣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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