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下定论。”
周大老爷瞧着众人怀疑的眼神,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指着柳莲儿的手直抖,
“你这贱婢,简直胡言乱语!”
说着对上拱了拱手,
“陈大人,内侄如今还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当日就他和这贱婢在房内,不是她,难道会是内侄自己下的手不成?”
“这贱婢胡言乱语,还请陈大人立即治罪。”
柳莲儿压根不理会他,只依旧对着上首大理寺卿哭诉,
“奴家真的不知,还望大人明察。”
戏剧性的转折,惊掉了一众看热闹百姓的眼睛,
游离在人群中的顾留福见状,忙低呼了一声,
“也说不准,毕竟谁人不知周二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花样多得是,万一是在这丑婢跑了后,又叫来了侍妾,玩闹间闹出了此事也不是不可能。”
顿时,
人群中窃窃私语声又起,
“是啊!周二公子连面都没露,谁知他到底是怎么伤着的?”
“我看就是镇国公府想把错全推到这丑婢身上,毕竟镇国公府草芥人命也不是第一次了。”
“是啊,我记得几月前醉春楼那玉蕊姑娘,不也是被周二强撸到了府上,没过几天就玩死了吗?”
……
在顾留福的言语挑拨下,
周围的百姓,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说话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周郁平日做的混账事抖露了个干净,
越来越多的人相信柳莲儿的话,就连大理寺卿听完,心中也偏向了柳莲儿这边,
大理寺卿陈大人:就算这女人丑陋粗壮,但没准那周郁玩够了美人,就想尝尝这口呢?
想着周郁平日里的作为,
大理寺卿越猜测越觉得顾留福说的有道理,摸着胡子,一时也没理会周大老爷,
由着底下百姓胡乱猜测,
不过,虽然质疑声很多,但也没人质疑周郁是装病,
毕竟想来也有人会用失了子孙根这样丢脸面的事来躲避,本就不会有多大事的堂审。
周大老爷听到众人的低语,差点被周郁做的混账事给气晕过去,
暗悔自己不应该接下此事,过来给周郁出头,
如今面对大理寺卿的拖拉,也没了心思再强逼他治罪柳莲儿,
直接一甩袖,冷声道:
“既如此,内侄如今还昏着,实在无法亲至公堂,还请大人下令延后判案。”
大理寺卿回神,望着周大老爷阴沉的脸,暗笑了一声,
“自该如此,来人啊,”
当即有两名衙役站了出来,
大理寺卿一挥手,“将这柳莲儿收押,待周二公子醒后,再行判处此案。”
“是。”
柳莲儿头也未抬,顺从的由着衙役拖了自己下去。
紧跟着,大理寺卿一拍醒木,
“退堂!”
案件暂且搁置,顾留福忙一溜烟绕圈跑回了府,给顾晚虞禀报,
其余百姓也怕周大老爷计较方才他们耳语之事,也忙四处散了。
大理寺卿对周大老爷拱了拱手,欲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