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军抵抗的火力如此猛烈,前面一定是他们的指挥部,帝国的武士们,冲过去,天皇与我们同在。”
在汉奸的带路下,日军顺利摸到了符自在的团指挥部附近,此时遭遇到激烈的抵抗,冲在前面的战士相继死伤不少,不过日军却不怒反喜。对于日军而言,能打掉西北军嫡系的师部,或者团部,都是一种荣耀。
山道上可以展开进攻的面并不够宽,日军将正面的部队分成几个波次。重机枪的子弹疯狂的飙射,打在冰冷坚硬的岩石上,四处溅射,或者是给坚石带来一串串密集的小孔。
在重机枪的掩护下,半个小队的日军疯狂向前突击。两名士兵提着掷弹筒弯腰向前在猛跑,几乎本能的踩着掷弹筒的平衡处,迅速的将榴弹放入其中。
嗵嗵!
两名掷弹筒手顺利的将掷弹筒打了出去。
轰!腾起的火柱与飞撒的弹片将守在高处的两名西北军的轻机枪手掀翻数尺远。士兵直接没了声息。不过很快,又有其他的士兵睵过战友的尸体,一脸冰寒的提着尚老江未遭到严重破坏的轻机枪又趴在刚才战友所呆过的地方。
哒.....
短暂中断的机枪弹再一次喷吐而出。进攻的日军队形如顿时碰到了一阵无形的阻力。子弹射进日军厚厚的棉衣里面,带起一片惨叫之声。
“快!”日军正面强攻的同时,也有日军士兵试着攀爬三四米高的小坡,企图绕到在守军的侧面进行进攻。这处地形十分险要。好在守军的兵力不算多。否则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填在这里。
正是认识到这一点,不知道守军的援军有多少,什么时候能支援过来,因此一旦进攻,日军就拿出了殊死一搏的架势,踩着战友的肩膀便往上爬。
刚爬到上面冒出半截身体的日军陡然间看到一道寒光闪过,还没来得及反应,头便飞离了身体,那道原本森冷的寒光也变成了血光。一名西北军士兵提着柄从日军手里缴获过来的军刀,毫不滞留的挥砍向另外一名日军士兵。一连三名日军士兵惨死当场,但后面的日军仍然红着眼睛往上爬。
这种混战的情形下,日军士兵也不敢用并不如何好操作的歪把子去反击。不过此时日军精准的枪法再次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当西北军士兵挥刀再次砍向另外一名日军时。两发子弹精壮的穿过了这名士兵壮硕的身体,一百几十斤的身躯轰然倒下,锋利的军刀倒到了一边。
“轰!”此时日军的手榴弹也抛上了小山坡上,溅射的弹片同样带来了几道痛苦的惨叫。手榴弹爆炸过后,上面有限的西北军士兵死伤枕藉。日军也借着这一股犀利的进攻,顺利的爬上了小山坡,一个,两个,十多个。
“把这些小鬼子赶下去!”新增援上来的两个多班的西北军士兵,为首的两个将手榴弹扔过的了日军的头顶,落向了山坡之下。下面的日军也顿时被清理了一遍。
“杀!”尖利的厮杀声中,下面的日军虽然竭力想要增援,但也被西北军士兵的反击打得寸步不前。山坡之上,日军的刺刀捅进了西北军的身体,另外西北军士兵也一脚将日军士兵踹得跌落下山坡,摔在冰冷坚硬的岩石上,没了声息。此时这种混呀中,日军士兵也不敢随意开枪,唯恐会伤到自己人。不消片刻,爬到小坡上的日军留在上面的除了尸体之外,要么落下来,要么被上面的西北军给扔了下来。
哒哒.....一直压抑着的日军机步枪再次以密集的火力扫射过去。
手榴弹的爆炸声,枪声混杂在一起,日军踩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向上仰攻,双方的拉锯战又回到了原点,只是阵地上倒伏的双方尸体却清晰的提醒着所有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日军一次次打上坡头,西北军一次次将日军赶下来,双方的战斗也一次比一次更激烈。
轰!被推到近前的九二式步兵炮再次发挥了关键的作用,在这种复杂的地形下,西北军除了一部分迫击炮,就连战防炮都没能带过来。毕竟日军的坦克,装甲车也不能开进地形如此复杂的地方。迫击炮在双方的对战中,也占不到太多便宜。
双方的士兵踩着己方战友的尸体前仆后继,不过西北军虽然英勇,但能增援的兵力却是有限,随着大队的日军不要命的进攻,防守的力量逐渐薄弱。
两发大威力的炮弹在日军炮兵的操控下相继落在队伍稀薄的西北军里面。爆裂的火光中,几名西北军士兵相继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少数没有直接在爆炸中毙命的士兵挣扎着爬起来想继续作战,但身体上的伤势却不允许他们做这种激烈的动作。
挣扎了几番,却不得不无奈地躺了回去。只是手却伸到了腰间悬挂着的手榴弹,听着大队涌进的脚步声,模糊的意识感受到对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战士的手拉开了拉环。引信在日军的脚步与嘶喊声中并不太明显。
“小鬼子,一起死吧!”躺在地上的士兵此时忽然咯血笑着,轰,笑声嘎然而止。同士兵一起离去的还有三四名日军。
“该死的支那人!”小队长臭骂一声,但此时没有时间去置气,用最快的速度占领眼前这个让他们死伤惨重的敌军阵地。若是被西北军的援兵再度打了回去,一切回到原点,但他们付出的重大伤亡却不会回到原点,他们死去的战士也不会复活,所以也只有踩着敌人,还有战友的尸体前进。在战场上,铺向成功的道路,都是用生命和血肉铸成的。
通向前面的,是一片相对平坦开阔的地方。日军眼前豁然一亮。这正是他们喜欢的地形。在民国,哪怕是西北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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