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能回来,而他的战友也是如此,拿他背后的那个东西开玩笑的人都死了。
“灾星吗...虽然我是个虔诚的教徒。但其实我一直并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但是现在我希望上帝是真的...我会注意的。按计划行事,由你来吸引敌人的火力,阿尔法战旗还是太脆了,和扎古拼防御太吃亏。”阿莱尔说完便麻利的钻进了驾驶舱,战旗队长看起来有些纤弱的胸甲合并起来。
战旗队长完成了启动。眼部监视器蓝光一闪,对着伯恩斯比了个大拇指点了点头,一记大跳跃上高空,化为战机飞远,追赶前面的大部队去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样子都还躺这里的话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看着远去的战旗队长机,伯恩斯嘟囔道,自己灾星的外号也是在克死了三位上司和近二十个属下后得来的恶名,但是伯恩斯自己确实怎么都死不了一样。
哪怕是落入敌手,他也能兰博附体一样的杀出一条血路来,所以很多必死的脏活累活都是交给他来做,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以这个年纪就混到上校级别。
“心神不宁啊...”伯恩斯摇了摇头,将不安和恐惧从脑海中驱逐。对面使用违禁武器,自己输了,非战之罪。但是毕竟责任也在于他,所以这一场必须要打一个漂亮的反击战,能够将苏俄的根给彻底的铲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自己的过失。
熟练的进入驾驶舱,将背部的神经连接接驳口固定好,人机合一的顺畅感冲淡了他的不安。生物对于危险有一种躲避的本能,战场上活得够长的老兵都有这种近乎于“超能力”的特殊感应,所以对于老兵的意见,新兵都会较为尊重,因为这涉及到自己的性命。
但是这种危险感也是会随着自己身处不同的环境而改变的,比如说赤手空拳被人用手枪指着脑袋,那种死亡的危机感直逼大脑。然而当你开着坦克被人用手枪指着时,你只会嘲笑那个人不自量力。所以当伯恩斯和雷神高达连接完毕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
蓝白色的钢铁巨人将斜插在沙地上的盾牌提起,放在机体一旁的单提式突击炮重新挂回背后的挂载架。伯恩斯再次仔细的检查过机体的状态,确认一切完备后,这才出发。雷神高达非常拟人的摸了摸头部被折断一截的v字天线,手臂僵在了半空。
伯恩斯也好奇过为什么雷神高达会有v字天线这样无用的装饰性部件,设计总局和装配厂的负责人只给了他一句话,没有v字天线的高达还能算是高达吗?不过伯恩斯也承认,这个设计确实让高达和一般的杂兵机区别了开来,显得非常的高贵。就像是各国有个不成文的小规矩,那就是队长机的头部一定会带角或者是左肩肩甲上会有非常明显的辨识标记,这是东西方世界通用的规矩。
不过现在,这高贵的凭证却被折断了,虽然已经更换过新装甲,但是这断角让雷神高达看起来始终显得有些狼狈。
伯恩斯眉头一皱,他觉得自己不讨一点利息回来的话,难以出掉胸中的那一口恶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