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在!”
小虎跟门口的守卫叮嘱了一声:“如果管家问起小姐去哪了,你就说我带她出去转转了。”
然后,一溜烟,俩人就跑出了炎俯,融进了不远处的街道小巷,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时候,就因为羲和爱吃糖,长满了蛀牙,疼的死去活来,把她爷爷给折腾坏了,自此,她就被明令禁止了吃冰糖葫芦串,糖人这样的甜食,甚至被一度禁足。
可她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经常暗地里让炎城偷偷给她带冰糖葫芦串儿,虽然炎城每次都一本正经,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可最后,不知怎么的还是被拿下了,成了共犯。只有当她牙疼犯的时候,他才一股脑的说她自作孽,不可活。
当羲和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正心满意足的时候,这个偷吃成功的姑娘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语气不免炫耀道:“哼,炎城每次都只给我带一串,我都吃不够,这个小气鬼!”
小虎一路都笑得憨憨的。
“啊湫!”
还在途中奔波的炎城一个无由来的喷嚏。
阿来看了眼炎城,笑了笑,调侃道:“炎城,有人想你了。”
炎城脑海里一闪而过羲和骂他的样子,那动不动就开始用不屑的眼神打量人的丫头片子,炎城摇了摇头,怼道:“出了城,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什么胡说八道,我一直都只说实在话。”
“实在话?那你说说,你怎么到了燎原城,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有吗?”
“没有吗?”
“可能是被你们的燎原城给吓住了,谁叫你们地大物博,地广人多呢?”
炎城听着这不着边的话,也不理睬他。
倒是不太熟的闾丘泯然开头了。
“不会是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吧。”
有那么一瞬间,阿来的眼底一闪而过一丝寒意,随即又换上了他那招牌式没心没肺的表情,道:“能有什么伤心往事,我一清贫农人,又不会突然发迹,哪有心思去回忆些伤心往事,或者成天担心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而被诟病。”
语气轻松,却也是句句带刺。
世人都知道闾丘皇族是草根起家,无背景,无家世,所以有些眼红的人就爱挑人突然发迹的毛刺。所以闾丘氏的人也是最不愿听到别人骂他们粗俗,不懂规矩,总而言之就是任何不尊重的话。
发迹便是这一族的荣耀也是这一族的逆鳞。
闾丘泯然只讳莫如深的笑了,并未接话。
旁边的黄钟倒是盯着阿来,同样带刺的语气还口:“听说你也是个不明来路的伙计,跟着炎公子混了几天,你也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人了吧!”
这话说的阿来青筋隐隐暴起,却仍旧面带微笑,回道:“彼此彼此。”
炎南风和淮西洲彼此细微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炎城则满脸无语。
“你们俩可真厉害,这也能拿来挖苦。”
黄钟立马就在心里怼道:“说得你自己多特殊,不过就是个旁支族系。”
不过他并未说出口,毕竟炎城是炎氏这一辈中位份最高的弟子,又和炎南风自小交好,还颇得浦舀江的重视,就冲着这三个理由中任何一个的面子,他都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
正当黄钟内心激荡着的时候。
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划破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