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蛊再厉害终究只是草蛊她堂堂阴阳神岂会怕区区一个草蛊。
云熙躺在被自己祭了层保护罩的床上想着。
云熙一大早就发现伊婼在外面鬼鬼祟祟,云熙当然知道她在看什么,看她有没有中红草蛊。
云熙嘴角一勾,从床上起来收起祭出的保护罩,走向门外。
“怎么?本座的住所就如此招人喜欢?”云熙居高临下的望着伊婼。
“大...大人”伊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人,小的是在看大人起了没?早点御膳房已经做好了”
“不用了”云熙转身走向长君卿的寝宫“本座与神帝一起便好”
“可...”伊婼盯着云熙的背影皱眉话没说完就被云熙打断“有事?”说着,一记冷眼撇过。
“没...没有”伊婼低头辩解。
在云熙走后,伊婼本性暴露,直接走进芘清皖“不可能,她怎么会一点事没有”在将房子观察了一圈之后伊婼咬着牙愤恨道。
“今早,老神树向我诉讼昨天有人强抢他的千年灵果还把他打晕”长君卿抬了下头看了看正在进食的云熙淡然道“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咳...”长君卿一直不说话,这一开口直接呛到云熙“我...他要是直接交出来我还能打晕他不成”
“这么说,还是他的错了”长君卿淡然道。
“自然没有”云熙傲娇。
连续好几个月云熙都住在神殿的芘清皖,云熙以为长君卿会对她日久生情,直到有一天……
外面仆从突然通告“殿下,外面有人求见”
“进!”长君卿看向门外。
殿门外缓缓走进一名女人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气若幽兰,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头顶,一朵小巧玲珑的五色奇花,斜插在那飘逸的秀发中,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那女人轻柔开口“君卿”
“若倾”长君卿起身走向那名叫白若倾的女人,柔情似水般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云熙看着这一幕神情恍了恍,喉咙一紧,心中酸涩蔓延开来噬人心扉心脏宛如被人紧紧攥住喘不上气。
她以为他只是不善于表达,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是他的温柔不属于自己罢了。
白若倾弯弯眼睛轻柔如水“我还不能来看看你啦”
“来之前你应该告诉我”长君卿将白若倾领到离自己近的地方坐下“我好让人去接你”
“知道你是为我好啦”白若倾挽着长君卿胳膊“可你是个神帝自然公务繁忙,而且我想给你个惊喜嘛”说罢朝着长君卿笑了笑,甜美可人。
“这位是...”白若倾依旧眉眼带笑轻轻的问。
可长君卿未等云熙开口便替她回了话“阴阳神云熙”
“你好啊云熙,我是君卿的未婚妻”白若倾先示好,却将未婚妻三个字咬的很重,眼里闪着得意。
“嗯情敌,我未来夫君”云熙忍着心里的难受淡然道,只觉得周围空气越发稀薄。
“君卿...”白若倾眼神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流转。
“云熙,你胡说什么”长君卿朝着云熙吼道。
“怎么,长君卿你不会不知道我这些时候留在神殿是为了什么,可你依旧让我留了下来,不是么?”云熙抬抬眸,懒洋洋的说。
长君卿呼吸变重,将墨汁扔向云熙“云熙,是不是我太纵你了!”
“长君卿”云熙眯着眼睛轻念他名字“你纵我什么了”云熙用灵力挡住墨汁。
却被长君卿的招式划伤胳膊。
“云熙不论你和我是何关系和君卿是何关系”白若倾拉住要走的云熙“都先将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白若倾背对着长君卿望向她依旧语气轻柔,皱着眉,那双柔和的眼睛里却带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