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府的书房里面,远山横云看着地上跪着的执着的身影,“强叔,你这是何苦?”
远山强一脸惭愧的跪在地上,抬起头来,满面羞愧,“吾王,当时咱们的情况肯本控制不住远山横跟远山赞两支了,臣才会自作主张的放出了远山暮,毕竟他手里还有一支隐藏的队伍,可以助吾王一臂之力!属下追随主子在神山多年,怎么会陷主子于步义?之前的祸事真的是意外啊......”
用膝盖向前蹭了两步,想继续解释一番,远山暮的出现还有自家主子被困的事情,真的是无意之举。虽然当时自己真的存了一点小心思,想捡个现成的便宜,可是并没有想要坑害王跟神女的意思。
远山横云的眉头却皱的很深,脸上的强忍片片皲裂,看着地上的人用养育之恩步步紧逼,咬着牙道,“强叔,都过去了的事儿,别说了!”再说下去,只怕自己永无宁静之日了!
远山强脸上一白,他从来没有见过远山横云对自己说话咬牙切齿,似乎强忍着怒气,“不如,臣去跟陛下解释清楚吧?这件事儿跟吾王无关!”
还想火上浇油啊?
面对如此执迷不悟的人,远山横云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自家媳妇昨日进宫了一日,干什么去了?蓉儿只说自己进宫去谢恩去了,顺便跟曾祖母,表姑祖母,姨母,表姑她们说了一天的话儿。可是那刘海儿下藏着的隐隐泛青额头,裤子里面掩着膝盖上的暗紫色,自己却是在她睡熟之后。才看的清清楚楚!
媳妇这根本就是为自己,为强叔求情去了!
要不是自己想要保住强叔,媳妇又何须如此?
本来刚才还耐心的劝解的远山横云,这会儿再没了一分心思,眼睛定定的望着对面的人,一字一句的问道,“强叔。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远山暮为何会被放出来吗?”
没有防备这句质问,远山强僵直着身子,迟疑了一下。“自然,是为了拿到远山暮手里的暗卫,出手保护吾王跟神女啊!”
他竟然到如今还如此看不清楚形势,远山横云闭了闭眼。语气带着失落的道“强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我愿意效忠陛下,效忠神女!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再也保不住你了!”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只留下一个怔愣的身影。独自跪在书房里面,良久!
后院里面,杨蓉儿正在逗弄自家的二只豆子。
最小的这只。从生下来没多久就被当做招子的童子,送到了安然的身边。直到杨家进了洛阳了,才把孩子送了回来。
帘子挑开,远山横云走了进来,看见自己的妻子跟儿子们在铺的厚厚的地毯上玩闹,哈哈的大笑声引得自己的心绪都平静了不少。
“王爷回来了?”杨蓉儿笑意嫣然的抬头,脸上幸福满溢。
有妻如此,今生何求?
远山横云眼睛里面流淌着点点满足,笑呵呵的一屁股坐在屋子中间的大地毯上,一把捞起自己的小儿子,看着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霎时间没了烦恼,使劲儿的用自己下巴的胡茬子蹭了蹭。
给二豆疼的直往外推,果然最讨厌这些臭男人什么的了,还是自己的美人娘亲好!二豆伸出手冲着杨蓉儿就焦急的喊了一句,“娘!”
谁知道,远山横云又伸出另外一只大手,搂住了媳妇,捎带了怀里的大豆子。
一家四口,玩闹了起来。
……
弘德寺的偏院里面,一个黑衣男子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的伺候着各种刀子剪子等用具。
“北王府里面,有动静吗?”魏凌天低头小心的给自己的花修剪着枝叶,顺便问了一句。
黑子摇头,“北王府安静的很,金殿分封之后,除了远山横云在书房里面教训了远山强一次之外,并无任何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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