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关明辉轻轻一笑,发现了管不平的窘迫,单手握剑操控剑气,另一只微微一指天空。
管不平一怔,而后点了点头。
两人约定好后不约而同的调整剑气的方向,几乎同一时间将一白一青两股剑气激射到天空之上。也就是大魏没有什么航空器,否则今天他们真敢打两架飞机下来玩玩。
两道剑气带着呼啸声直冲入天空,由于速度极快且威力巨大,竟是和空气摩擦产生了轰鸣的声音,更在高空留下了两道尾烟。这是剑气速度太快太过锋利竟是将空气都给切开了,而高空中回流的空气进入剑气留下的空洞感受到剑气摩擦空气的高温,空气中的小液滴瞬间雾化而导致的。
这一些列变化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如空气的温度、湿度等参数也需要处于一个恰当的区间才能实现,而要理解这一切也需要足够的物理知识才能了解。
很不幸,大魏虽然是个等级较高的文明,但懂得此间科学知识的人暂时还没生出来。
因此,关明辉和管不平一剑斩天的举动真的将一些人吓的不轻。瞠目结舌都只是常规操作,吓尿裤子和直接吓晕的也不在少数,还有些人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生怕天塌了砸下来将他砸死。
还好,尾烟说白了也只是很细的白色的云。随着两道剑气最终突破大气层的束缚彻底消失,“被斩断”的天空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这时关明辉和管不平发现他们之间的战斗没法继续了,因为所有人,包括秋风馆的剑客,中京其他各个武林门派派来打听情况的门徒和大量时代生活在中京的“老正黄旗”居民都跪在地上恳求两位陆地神仙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伤了和气是小,真把天给捅漏了大家都没好处啊。
关明辉自然知道他还没有捅破天的能力,但管不怕毕竟还是一个土生土养的大魏人,他之前从未试过以剑斩天,内心深处其实一点不比那些老“正黄旗”镇静,完全是慌得一比。
就算他和关明辉的战斗不会真将天给捅漏,但只要给老天爷留下一个小小的伤痕,还剩三五口气的大魏老皇帝能放过他?能放过秋风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
这天当然也一样是大魏皇权神圣不可侵犯的一部分。
真要是那样,他以后还怎么在中京混?秋风馆估计都能让大魏的国家暴力机构给强()拆了。
想明白此间关节,管不平一下就没有了和关明辉继续战斗的欲望。于是他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周围群众的诉求,对关明辉道:“关兄,你我之间的战斗波及太大,还是就此罢手了吧。”
管不平想停,关明辉也逐渐从老子的徒弟被欺负了的负面情绪众缓解出来,本来他来秋风馆就是有特殊目的,只是目的还没有达到。于是他故意冷哼:“既然如此,那就算我赢了。”
管不平听关明辉这么说难免心中震怒,但见周围父老乡亲,甚至同门的徒子徒孙,乃至他最信任的师弟李长存都用期盼的目光注视着他,他只能勉强点头:“好吧,就算我输了关兄一招。”
关明辉再次故意冷笑一声:“别不服气,我知道你并没有觉得自己输,只是迫于民情不得不认输。我就再给你个机会,咱们来文斗,只凌空比试招式,看看到底谁能赢。”
经关明辉这么一激管不平还真又有些心动,他学剑多年,什么剑法没见过?不就是文斗比拼招式看谁能破掉谁的剑招吗?他会怕?
而周围那些担心天会塌下来的群众也没有了反对的理由,关明辉说的很明确,他们不会在动用剑意,凌空瞎比划比划罢了,估计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管不平点头道:“那咱们就继续。”
“等一下。”
关明辉抬手又道:“还有件事。”
管不平收剑入鞘,怀抱宝剑一副宗师模样:“关兄请言。”
关明辉嘿嘿一笑:“今日之事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是我劈了秋风馆的牌匾。”
管不平没想到关明辉会主动认错,但宗师该有的风度不能少,他现在可是能把天都劈开的超级高手了。
“关兄所言不虚,但如若没有关兄爱徒,我徒牛进也无法领悟剑意。我也不曾知晓自己已然有如此的功力,区区一块牌匾,我早就嫌弃它过于窄小,想要更换一块。现在我一门两剑意,更是觉得原来的牌匾配不上我秋风馆了。现在天色见晚,如关兄不嫌弃,今晚就请在我秋风馆歇息。我作为地主正好招待关兄和关兄同门。”
诸位请看,这人就是那么古怪,刚出场的时候管不平是真心觉得关明辉比他的杀父仇人还要可怖。可才过了几万字,他就又觉得关明辉和蔼可亲,是一个可以交往的朋友。
关明辉见目的果然达到,缓缓点头:“那就唠叨管兄了。”
管不平一笑:“好说。”
周围那些恳求两人的无知群众再次退去,留给两位“神仙”足够的空间。
关明辉也同样将巨阙剑收剑入鞘,单手做了个请的姿态,给足了管不平面子。
管不平又满意的笑了笑,率先拔剑,一招大路货剑法青天白日使出,剑指天空,可把周围那些无知群众给吓个半死,生怕他一时技痒又放出一道剑气。
关明辉也做足姿态,使了一招苏秦背剑,从背后漂漂亮亮的将巨阙剑从剑鞘中拔出,同样剑指天空。
好吧,一些胆小的围观者已经开始抽风了,还有几个刚醒过来没多久的倒霉蛋又晕了过去。
其实比武到了这个阶段基本上已经是表演性更大了,但总也还是要分出一个胜负高下,关明辉和管不平这两位绝世的剑客,不对,现在中京人已经都叫他们剑仙了...
一定要分出胜负,这两位绝世的剑仙才能满意,其他人说白了只是个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