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用油脂净身,发现耶稣复活。
研究圣经、基督教历史的学者们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搜索史记:1896年,一位德国学者在开罗发现了《玛丽亚福音书》,1943年《拿哈马地文献》在一个陶罐内被发现。这些,终于揭开了这个神秘女子蒙着的面纱。真相重见天日。抹大拉的玛丽亚被称为圣·玛丽亚。抹大拉的玛丽亚并不是什么**,相反的她是耶稣在世间最亲密的信仰伴侣,或者说她是未被正史记载的最受耶稣教诲最得其神髓的门徒。耶稣曾与她一对一地传授福音,这是十二门徒所没有受到过的待遇;也有猜测说《拿哈马地文献》上被蚂蚁咬噬的那行片语,实际上是记载了耶稣在抹大拉的玛丽亚唇上的那深情一吻,理解、信任和亲密。
尽管如此,抹大拉的玛丽亚被基督教的正史所忽略也是事实。基督教教义从根本上说,是男性化的,其中女性的地位是很低的。基督教为了维护其男性化的教义,故意贬低了玛丽亚的地位。
接受耶稣衣钵的是彼得而不是玛利亚。也许她不该在众人面前对耶稣的旨意表现得那么贯通领悟狂热赤诚,也许她不应该毫不忌惮地与彼得为敌只为继承耶稣基督的遗志广播福音,也许她仅仅只是不该生为女人。
1969年,天主教会终于承认对抹大拉的玛丽亚的误解,解除了她的“忏悔”,千年的谎言终于无以为继。对于玛丽亚而言,梵蒂冈已经为她正名。梵蒂冈更清楚她曾经和耶稣迸发出爱的火花,甚至有过爱的结晶。她理应受到膜拜。
1490年9月7日夜。达芬奇的书房。
洛伦佐小心翼翼地询问达芬奇的父亲,洛伦佐坚信,达芬奇身上有耶稣的血统。
:“洛伦佐,第二次问就是怀疑,要有信念,当怀疑占据你的心灵,洛伦佐,你不是一个魔鬼可以诱惑的人,你是一个基督徒,一个战士。你说的那个巫师是法国的欧利沃,他不知道谁是先知,假如他知道,他会告诉国王,就不会跟你谈了,他的法力只能怀疑,他只是跟你谈了几分钟,试探一下。”
:“没错,导师。”
:“现在他只跟你谈一个小时,他就会知道答案,他会催眠术。”
:“导师,对不起!”
:“洛伦佐,不是你的错。你真的没有错,是我疏忽,这个欧力沃,本是一个农夫,有英俊的外表,也很聪明,但是他的心上人拒绝了他的求婚,为了改变贫困,她嫁给了一个法国贵族。欧利沃感到自尊受到了无端的蹂躏,发誓要洗刷屈辱。他痴迷地学起了魔术,并且造诣高超。他可以是一个毫无良知的学者,也可以是一个骗取钱财巫师,假如他知道了未来,他会是一无耻的掠夺者,这将给无辜的人们带来苦难。”
李琦已经被软禁。意识开始恍惚。
伊莎贝尔仿佛凶神恶煞,公众面前的和蔼温存,荡然无存。
:“我知道你来自未来,我也知道你将会是先知,别装,请告诉我未来的事,这对你是一种恩赐,否则你将面对宗教裁判所的火刑,火刑就是要把你的灵魂统统烧的一干二净!”
李琦第一次感到生命的无助,阴森森的皇宫布满了煞气。完全是概念的颠覆,原来历史的面具竟是如此的虚伪,圣战的初衷也是如此的清晰。假的。只有一个真的,那就是毫无底线的攫取权力、财富。只有在这方面才能算作虔诚。这样才无愧于自己的肉身。美化战争、美化丑陋的灵魂。在浸透鲜血的土地上扩张利益。
李琦闭上了眼睛。这突如其来灾祸不是梦境。
终生追随的达芬奇老师,预示的磨难果真应验。未来的事恶棍休想知道,哪怕一个暗示。
李琦一直谨记达芬奇的告诫。
达芬奇在人群中用眼神瞬间传递的信息,眼神里预告着老师的担忧。神秘的东方来客还会制作精美陶瓷,但是手无寸铁,那么贪婪会侵蚀了良知善念会荡然无存。现代精工制作的腕表以中世纪工艺为基础至少要研发几十年。
朦胧中李琦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面目清秀的面孔。
:“你来自未来,告诉我怎么回事。你很无辜,这一切冲突跟你毫无关系,你只需要告诉我未来的事,你的灾难就会结束。”
:“我不会对你讲,直觉告诉我,你是一个贪婪的恶人。”
:“50多年前,大明帝国的船队经过这里,那个船队规模就像陆地上的阿尔罕布拉宫,东方人应该不想进攻过来,因为距离太遥远。如果要发生战争应该先攻击阿拉伯人,贵国的船长郑和是一个阉人,阉割之前是一个穆斯林,因为贵国的皇帝认为自己就是上帝,穆斯林就成了异端。还有你,怎么从未来的几个世纪后走进现代我不想知道,你也可以不说。锁住你的心门保护自己的秘密是每个人的对自己的职责。可是眼前的冲突跟你没有关联,你为什么要勉强你脆弱的身体对抗教会的神圣呢?我知道你是基督徒,基督徒的职责就是传递福音,上帝的旨意,你先告诉我什么时间阿尔罕布拉宫被基督徒攻陷,那么你无辜的灵魂就会得到教会的保护,神会帮助你走出目前的险境,这对你很简单,难道你不想证明你超出常人的异能?说出来你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先知,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会困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