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偌大的元陀氏都轰动了,家族各元老纷纷来到执法大堂。
因为此时,那没有参加铁狼军考核的,同时也是大执法元陀文忠的儿子—衣三清,竟然要脱离元陀氏家族,一干人等都来到执法大堂,看这大执法如何应对此事。
“什么!”
在执法大堂主位之上,大执法元陀文忠怒拍木椅,下方跪着一身白布衣的衣三清,目视着父亲。
元陀文忠斥责道:
“衣三清,身立考核未过,我原谅你,铁狼军考核未去,我容忍你,但如今你告诉我要脱离元陀氏家族,你是要为了一朵花癫疯吗?还是你目无家法?”
只见衣三清缓缓道:
“父亲,请恕孩儿不孝,但孩儿唯有这一条路方能得到解脱,我必须离开元陀氏家族,我,不属于这里。”
然后紧盯着他父亲的眼眸,
“你……”
元陀文忠久久无语,故一众执法和家族元老纷纷指责:
“我元陀氏家族声名显著,岂是你想走便走之地,你将我元陀氏家族置于何地!将你父亲置于何地!”
“竖子!”
“哎,未见你如此不争进取之人!”
“不孝子!家门不幸啊!”
……
衣三清却不为所动,此时,衣三清母亲衣蕊闻讯赶来,快步来到衣三清身旁,慌忙说道:
“三清啊,你怎可做出如此荒唐之举,快快向你父亲道歉。”
但衣三清却依然不为所动,跪着向元陀文忠移去,在众人的注视下,重重地向元陀文忠磕三个响头,又向衣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衣氏不知如何才好,满脸的担忧,但也只得退到一旁。
片刻,元陀文忠重重叹了一口气,沉重地道:
“我儿,为父怎可不知你心,可世间法则便是如此,你可以离开这里,但是你永远逃不开这残酷的天地。”
衣三清坚定地望着元陀文忠:
“我要踏破万重山,寻遍万重法,以治我心,请父亲成全孩儿。”
元陀文忠还未见过衣三清如此执着,怕是此事必须有个结果,不如随了这孩子的心愿,也护住元陀氏家法威严。
故他不再劝阻,长吁一口气,面容严肃,起身道:
“今,万隆历十九年九月十三日,衣三清,吾元陀文忠之子,年十八,因”
一向稳重而严厉的大执法手不禁一抖,
“屡次不遵元陀家族之法,不受祖宗之教,故由吾今日逐出家门,但凡吾在世一日,不得踏入元陀氏家门半步,今后此子一切,与吾元陀氏家族,无关!”
众人唏嘘,未料元陀文忠主动逐出衣三清,这下他便是西平狼镇最大的笑柄了。
秋风起,黄叶落,人感萧瑟。
在元陀氏大院后门处,衣三清与父母及侍女小红缓缓走出,亲人离别,尚还有半分不舍,母亲含泪道:
“三清,你去意已定,那么母亲也不再留你,也罢,这些银两收好,不管如何,定要寻到谋生之法,好生照料自己。”
说罢,不忍哭泣,转身扶着小红,元陀文忠拍了拍衣三清的肩膀,叹了口气,即道:
“我希望你坚守自己的选择。”
衣三清喉咙蠕动了下,但始终讲不出话来,重重地点了下头,并跪拜父母,随即转身离去,衣氏转身欲追,三行皆止。
元陀文忠不忍看着衣氏如此,便欲转身回去,只不过比平常时候略显老态,一边的小红含泪道:
“少爷!在外没有小红,要照顾好自己啊!”
不知怎的,衣三清转身一笑,竟令三人少却了些许伤感,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念着他往日的善良,和纯真无邪的笑,和他那朵娇艳的小红花。
“在我们罗辛帝国,军中上将者,掌百万之师,一派之主者,控四院子弟,皆武学宗师,实力冠绝天下,贯通世间灵力与己身能举千斤之鼎,破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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