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沉沉的睡着,头疼的厉害,记得昨天晚上,为了安慰失恋的叶子,我这个向乖乖女的形象被彻底的颠覆了,大半晚上的翻墙离开学校,就直接打出租车向叶子所在的酒吧直奔而去,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是,出租车在行驶的过程之中,与对面直冲而来的辆载货大卡车直直相撞,然后我就不醒人事。
耳边有低低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传进我的耳朵里,我不悦的紧皱起眉头,谁这么吵,还要老娘睡觉不,也不知这是哪家该死的烂医院,硬件施舍这么差,床硬的更石头样,没有点温度,冰凉冰凉的。
医院?对,我的大脑瞬间清醒,昨天晚上的车祸画面在我的脑海中蔓延开来。
然而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并非看到的是那种医院的惨白,也并非闻到的是那种巴斯消毒液的气味,入眼的是间类似电视上看到的古代的牢房的阴暗潮湿的房子,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让人呕吐的气味,我不可置信的睁大着自己的眼睛,大脑快速的旋转着,我这到底是在哪里?
看着眼前这陌生的地方,我犹如被当头棒,从潮湿的铺着稻草的地上坐了起来,这时,直在我身边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个看起来就八九岁大的小女孩,睁着哭的红肿的眼睛看了我两秒后,接着又开始哭了起来,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呜呜、、、、、、呜呜,小姐你终于醒了,小姐放心,翠儿会直陪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的。”
我紧皱这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屁孩,年龄还都没有姐大,还说什么保护我之类的话语,这小女孩搞什么、、、、、、
这里到底是在哪里,难道是我苏子燕死了,而且关键的是老天把我这么个善良无害的人,居然没有送到天堂里去,而是下了地狱,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啊,可怜我活了我二十岁的青春,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从小学就直暗恋的男生表白,还没有好好的谈场恋爱,还没有在大学的学习生涯中,真正的疯狂把,姐还没有老,居然就这么死了,最最可恨的是,姐善良的活了二十年,死后居然下了地狱、、、、、、就在我哀怨的胡思乱想的时候,阵脚步声向我所在的地方走来,而在我身边直低低抽泣的小女孩,立刻停止了哭泣声,睁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打开牢门,脸趾高气扬的狱卒,以种老母鸡保护小鸡的姿势,将我紧紧的护在身后,苍白的小脸无比的坚定,稚气未退的声音颤抖的开后道:“你们不准碰我家的小姐,不、、、、、、准。”
眼前的狱卒不懈的嘲讽道:“都死到临头了,贱奴个,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其中个肥硕的狱卒,残忍的将护在我身前的小女孩脚踢开,骂道:“卑贱的奴隶,脏了大爷的脚。”说完上前就要来拉我,我下子愤怒的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开口骂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她才是个孩子,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还有法律没,这么欺负个小孩子。”
我将脸惨白,痛苦蜷缩在阴冷地板上的孩子护在身后,以种杀人的目光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两个狱卒。
然而我的话音未落,他们讽刺的大笑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的身份,死到临头了,还跟大爷讲法。”
我糊里糊涂的听着他们的话,下秒,他们强行将我和那个叫翠儿的小女孩分开,我试图反抗,但是却可悲的发现个我不得不要面对的事实——那就是我苏子燕如今的身体和翠儿差不多,小胳膊小腿,根本没有丝反抗的力气,我被他们强行带离开了那阴暗的牢房,然后把我强行塞进个装着很多的孩子的马车里,难闻的伴着让人想要吐的气味充斥着我的大脑,那些孩子们脏兮兮的小脸上,睁着双双恐惧外加同情的眼睛看着我。
那个肥胖的狱卒乌鸦般的嗓音,从外面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陈老板,就这么点银子,人家可是曾近养在深闺之中的千金小姐,在说那长相可是等的上等货色,没有的挑剔,怎么说也能卖个让你陈老板满意的价钱吧。”
那个所谓的陈老板的抱怨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情不愿的说道:“官爷,您看您说的,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家道中落的世家官家小姐大把,况且这么小的年龄,也买不了个好价钱,这样吧,看在和官爷您的关系上,在加两银子吧。”
感情是自己这幅小身体被人家卖了,我扫了眼车里的孩子们,年龄都不大,想想自己这个年龄正是在父母怀里撒娇,无忧无虑的上学年龄阶段,而如今眼前的这些孩子们却面临个生存的问题,
更别说什么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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