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成亲王之前可没有提过这种情况。
“老鲁,你我也是多日的交情了,有些事情不该问,你难道不懂吗?”常亦欢的脸色一沉,一把将鲁乾坤推到了一边。
鲁乾坤似乎对常亦欢颇为忌惮,虽然被无礼的对待,但是还是笑容不减。
“世子,世子,你瞧瞧,怎么还生气了呢?既然成亲王都说话了,自然是您要如何便如何了!”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又瞧了花卿影一眼,这才谄媚的抬手让路。
“快,这边请,这边请。”
“走吧。”
常亦欢牵着花卿影的手,慢慢往最阴暗处走去。
“世子,您的那位弟弟呵呵呵,怎么也是承远侯府的少爷,便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下官也是不敢如何亏待的。至于另外那一位呵呵呵呵”
鲁乾坤发出了一种令人发麻的尖利笑声。
“老东西,你惯是个会做事的,我倒是不担心有人落到你的手里,能活着走出去。至于我个弟弟”常亦欢摸了摸下巴,“你可千万别看我的面子,该这儿那儿处置,就这么处置”
花卿影听着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却是心里明白,不管是不是看在常亦欢的面子,鲁乾坤都一定不会轻易对常亦成下手的。
承远侯在军中素有威名,而承远侯夫人又有宫里的宠妃陈贵妃撑腰,鲁乾坤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碰这种人呢?
更何况,这次的科场舞弊,本身就存在着很多的蹊跷之处,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宫闱暗斗呢?
花卿影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很冰冷,也很畅快。围围休圾。
正是因为常亦欢是个碰不得的人,所以那些上位者被愚弄、被欺骗的怒火,才会全部发泄在那个能碰,能打,能杀的蒋宏琛的身上!
在通州,他是豪门蒋府的公子,人人都得敬着他、哄着他,但是在京城,没有人会在乎他。
他的性命在那些上位者眼中,就如同最卑微的蝼蚁。
若非如此,她又何必大费周章,弄了这么大一个局,将蒋宏琛和常亦成绑在一起?
她一夜没睡准备的那样东西,果然是对蒋宏琛这种人格外的管用!
她交给常亦欢,让他想法子交给蒋宏琛的那几张纸上,写着恰恰就是常亦成这次春闱的文章!
为什么她会知道?
自然是因为她多活了那么一辈子。
不光是常亦成,在蒋宏琛成为探花之前的每一次春闱,排名前五的士子的文章,她都能够倒背如流。
这都要感谢蒋宏琛,感谢她对蒋宏琛的爱所以她才会去背诵这种看上去毫无意义的东西,目的就是为了让蒋宏琛能够随时用得上!
就是这样,他让根本不可能抄袭的两个人的试卷,成功的变成了雷同卷,并且彻底断送了两个人的仕途。
于是乎,到了今天,她曾经平白付出的爱情,居然成了她对付蒋宏琛的最大利器!
“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都是别人害我!别人害我!”
花卿影的思绪,被一阵凄厉的惨叫打破了。